终于姜舒维深吸口气:“我亲。”
薛临在心里默念:五。
行,他用手指粗鲁的把她的眼泪擦去,看在她答应的这么快的份上,他就救救她吧。
姜舒维说做就做,手指颤抖的搭在薛临的肩膀上,踮起脚,慢慢凑近。
薛临本来想拒绝她,可嘴巴却不听使唤,一眨不眨的盯着她。
奇怪,小家伙明明和他用的同一款沐浴露,凭什么她身上为什么这么香?
姜舒维的眼睛慢慢闭上,薛临的呼吸也不自觉的加快。
有人喊:“哇哇哇哇!快拍照!”
“卧槽!老子的少男心!”
章易巧刚好从卫生间出来,眼线笔质量好,害得她洗了半天,最后找人要了瓶卸妆水才擦掉,谁知道刚一出来,就看到这幅令人震惊的景象。
陶嘉年皱紧眉头,他一点也不相信姜舒维是自愿的,正义之火熊熊燃烧,刚要上去救人,一把被人拽住。
“喂,小子,我奉劝你少多管闲事。”季华翰笑眯眯的说,“薛临要是真生气了,你们一家都得玩完。”
薛临忽然偏头,姜舒维亲在他的脸颊上。
台下一副大失所望的样子。
薛临推开她,淡淡的说:“我忽然不想亲了——”
姜舒维没等他说完,板正他的脸,轻轻吻在薛临的嘴巴上。
薛临惊愕,站着一动不动。
小家伙的手指很凉,很软,贴在他的脖颈处。
她咬了咬他的嘴唇,青涩的取悦他。
薛临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知道原来接'吻还能这么温柔。
刚刚的烦躁一扫而光。
他是被丢掉的家伙,嘲笑声伴随了他数年,直到有一次薛临反抗,打折了一个人的腿,他才终于知道,在这个世界是可以用拳头讲道理的。
于是他开始变得凶恶,用别人的血给自己树立威望,越来越心狠手辣。
薛临叩住她的脑袋,薄唇轻勾,闭上眼睛。
现在他好像发现了比报复别人更有趣的东西。
姜舒维啊,你这个小傻子。
这可是你自己闯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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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多好的金童玉女啊,简直配一脸。”季华翰拍拍陶嘉年的肩膀,感叹道,“你好好当你的大少爷,少蹚浑水,对你和你家都好。”
陶嘉年受到的教育告诉他,这样是不对的。
他甩开小季总的手,说:“薛临这种一事无成的二世祖,配不上她!”
他的眼神里带着对他们这种人的不屑,小季总冷哼一声,说:“我们是二世祖,那你呢?今天能来这个地方的人,不都是为了钱吗,你又高贵到哪儿去?”
季华翰最看不上这种人了,刚开始觉得这小崽子天真烂漫,所以好心奉劝他别惹事,哼,现在觉得,还是薛临那样的比较对他胃口,闷声干大事。
“你觉得谁配得上她,你吗?别做梦了!”
你这段位,连给薛临提鞋都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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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舒维擦擦嘴巴,脸颊通红,说:“现在可以了吗?”
都这样了,他还怎么放过她?
薛临笑着,手指温柔的拍拍她的发顶:“那怎么行,你错过了最佳时间,光是这么亲没意思。”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小家伙的脸很红,可爱的要死。
“就是!”看热闹不下事大的人叫嚷着,“就亲那么一会儿,能有什么感觉!”
“薛少,原来你老婆这么漂亮,怪不得一直藏着不给我们看!”
薛临现在心情好极了,笑骂一句:“我的女人你他妈敢多看一眼,把你眼珠子抠出来信不信!”
“哎呦!信信信!”
哄笑声一片。
小家伙安静无比,现在才想起来害羞,是不是晚了点?
薛临不喜欢她呆愣在那里,长臂一伸,直接揽住她的腰。
姜舒维用手臂抵住他的胸口,眼神警惕。刚刚的亲'吻已经花光了她的勇气。
“我说了,光那么亲不行。”薛临朝旁边的使了颜色,那人迅速将一杯红酒端上来。
他已经尝到了甜头,不可能就此罢手。
在一边起哄声中,薛临喝了口红酒,笑了笑,然后朝她狠狠吻下去,又凶又猛。
“我不喝酒。”姜舒维赶紧往后退,薛临一点机会都不给她,用力吻住她的嘴唇。
“唔......”他疯了吗?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吻她,狼一样,唇间带着红酒的香气,引诱着她,一点点吞咽。
“我、我真不会喝酒。”姜舒维找到机会,赶紧拒绝。
“就一点。”薛临是嗓音放低,说,“不会醉的。”
就算醉了的话,他就负责把她抬回去,再负责帮她脱-衣服喽。
姜舒维差点窒息在薛临的亲吻里,过了好久,薛临终于把她按在怀里,对看热闹的人说:“行了行了,你们可以继续玩了!”
脸红成这样,可不能给别人看了去。
“什么啊!搂那么紧,太秀了吧你!”
“哪儿那么多屁话!”薛临说。
姜舒维身上又软又香,小小一团,他爱不释手,心想,之前居然把她晾在一边?简直暴殄天物!
就在他们叫唤的时候,灯忽然的灭了,别墅一片昏暗,等再打开,刚刚两个人站着的地方只留下了个麦克风。
“卧槽,居然跑了!”
“不愧是薛少,哈哈哈哈肯定快活去了!”
章易巧深吸口气,目眦尽裂。
姜舒维那穷酸丫头有什么好,胆敢跟她争?
不远处,季华翰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悄悄从电箱旁边离开。
薛临啊薛临,你可欠我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