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吃饱，体内有足够的能量。
“有机会的。”肖章答应之后又问道：“如果你晋升为厉鬼的话，能不能离开这间酒厂？”
缚地灵的用处真不大，肖章养小鬼的名声已经传了出去，懂行一点的人都不会来酒厂找他的麻烦。
如果福伯能够解除限制的话，那用处可就太大了。
“我不知道啊，要不……”福伯充满期待的看着肖章问道：“你帮我问问你叔叔？”
“以后再说吧。”
肖章摆了摆手，然后打开了旁边的一个酒缸。
零就在其中处于昏迷状态。
哗啦几声，零清醒了过来。
并没有挣扎，也没有打量周围环境的意思，当他睁开双眼的第一时间就看到了肖章的时候，就知道任何挣扎都不存在意义。
没有了武器和情报支援，也没有了提前埋伏设置陷阱的时间，他这个亚洲第一杀手在肖章面前啥也不是。
“你真的只有一个亿？”
肖章有些期待的问了出来，旁边的福伯看着零舔了舔嘴唇，他没有藏匿起来，因为零是肉眼凡胎根本不可能看得见他。
“没了，真的没了。”零有些无力的说道：“要杀要剐随便你了。”
“那就太可惜了啊。”
肖章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我会把你交给警察的，所以希望你嘴巴放紧一点，不该说的不要说，不然……”
“不然我就死定了？”零突然笑了起来说道：“行了，我知道了，不过我还是希望你的赏金到了之后，不要找她的麻烦。我进了监狱之后不可能出来的，她甚至不知道你的存在，也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不可能给你带来任何麻烦。”
算是一个交易了吧。
肖章点头答应了下来，然后问道：“你是东瀛人，又是亚洲第一杀手，那应该是见过火云邪神的吧？”
零挑眉道：“我的中间人应该已经跟你说过了吧，所以你不用再试探我了，火云邪神我确实见过，你想知道的是他的实力吧？”
肖章点了点头。
零略作沉吟之后说道：“对于骆达华和我来说，在一定距离之内而且我们没有特制武器的情况下，你就像是神一样，而我们两个哪怕是联手也只是砧板上的鱼肉。我们的这种感觉……当你面对火云邪神的时候，你就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