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来自于下面。
大力金刚腿。
兔起鹘落之间，因为高速移动而腾空的查尔斯，就感觉到了此生从未感受过的剧痛从下方传来。
鸡飞蛋打。
真的是。
当场就断了如同飞走了一半，该碎的也碎的不成样子了。
这种难以忍受的剧痛，甚至是让查尔斯没能在第一时间施展出身化蝙蝠的手段。
于是他再一次承受了来自于肖章的重击。
罗汉拳之黑虎掏心。
吸血鬼在普通人面前强横到匪夷所思的身体，在肖章面前脆弱的像是豆腐块一样。
心口处的皮肤和肌肉组织以及肋骨等等一切，在瞬间被肖章遍布了金色微光的右手直接洞穿。
砰的一声。
黑色雾气从查尔斯的身体上爆开，十几只蝙蝠吱吱叫着四散逃离。
肖章站在原地没有追击，因为他从黑雾之中收回来的右手上，有一颗不会跳动的心脏。
没有变成黑雾，也没有变成蝙蝠。
就像是一个鲜活的心脏标本一样，还有血液不断的流出，让整个教堂都遍布了肖章很不喜欢的腥臭味道。
吸血鬼都该死啊。
这是来自于僵尸的本能。
十几只蝙蝠并没有直接逃离教堂，而是和刚才的理查德一样，有一只变成了查尔斯的样子，另外的十几只全都化为黑雾消失。
“理查德！”
出现在理查德身边的查尔斯怒目而视，完全不去看肖章的方向，咬牙切齿的威胁道：“你再不出手，我就直接离开香江。”
理查德有些犹豫。
虽然他并没有看到守在外面的阿星等人，可他总感觉在这里和肖章大打出手并不合适。
然而现在的问题是查尔斯真要逃走的话，不动用底牌的他根本不可能拦得住。
他觉得肖章也拦不住。
因为吸血鬼会飞，而肖章身为人类怎么可能会飞呢？
所以他也可以用飞行的方式逃走。
但真的要这样逃走吗？
圣牙在香江的消息，因为自己和查尔斯的出现一定会被确定，那就意味着日不落帝国的人也一定会来香江，甚至是公司的人。
到时候，落幕已久的血族真的能够抢回圣牙吗？
“你先上。”
理查德并不信任查尔斯，所以冷眼相对。
依然是咬牙切齿表情的查尔斯，瞪了理查德一眼之后就再一次扑向了肖章。
他必须要夺回他的心脏，不然用不了多长时间，他就会从伯爵跌落到子爵的层级。
但刚刚扑到的瞬间，理查德就目眦欲裂。
吧唧一声。
他的心脏直接在肖章的双手之中爆开，化为了黑黄相间的火焰燃烧殆尽。
无形的羁绊让查尔斯的身躯因为痛苦而颤抖不已，根本无力对肖章发起新的进攻。
但肖章也没有趁机杀死查尔斯，除了因为查尔斯可以变成黑雾和蝙蝠之外，还因为理查德终于拿出了他的底牌。
那是一滴血液。
被装在了一个半透明的水晶瓶子里。
当查尔斯离开了理查德的身边，理查德就毫不犹豫的掏出了那个成年人拇指大小的水晶瓶子，然后直接吞入了口中。
这吸血鬼的消化能力好像很不错啊。
肖章心里刚刚感叹了一句，就感觉到理查德的气势开始不断的攀升，转瞬之间就已经超过了查尔斯这个吸血鬼伯爵，而且这种攀升并没有停止。
侯爵吗？
肖章兴奋了起来，相当于飞僵层级的侯爵，才更适合成为他的对手，因为他早已不是普通的毛僵了。
“你……”
一个字刚刚吐出，肖章就感觉到腹部传来了一阵剧痛。
身躯完全不受控制的向后倒飞，在接触教堂墙壁的瞬间就已经撞碎了墙壁穿过。
没有受伤，只是很痛。
产生这个念头的肖章还来不及控制住自己的身体，腹部就再一次传来了剧痛。
刚刚要止住倒飞之势的肖章，以更快的速度继续倒飞着。
好快啊。
不过没关系。
不止是因为肖章除了剧痛之外依然没有受伤，还因为他倒飞的这个方向，是斩鬼剑跌落的方向，也是阿星所在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