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清扬一向都是喜欢低调又精致的服饰。婉儿当然也是。
张三丰那更是随便穿一件就行了,他才不在乎这些呢。这是他一惯的作风。
汪墨派来的马车,其中有一辆是为他自己特意设计的。也就是他的专车。
为了增加舒适度,在他的专车里设置了两个座位,两个又大又软的舒适座位。
马车上备了美酒、点心和水果。
汪墨提议,自己与婉儿同乘一辆马车。其余三人乘另一辆。
他说,风清扬和张三丰同车不但便于饮酒,还可以慰籍寂寞的旅途。
因为晓得他的用意,所以风清扬说,婉儿身体柔弱,需要肩膀依靠,他们三人同车。
马车总算是奔驰起来了。
婉儿好奇的问:“张大哥,你能泡温泉吗?”
“为什么不能?”
“你的伤口愈合了?”
听到这里,他解开自己的衣襟,胸肌一下子就露了出来。
婉儿两颊都红了。
风清扬瞪了他一眼。
张三丰合上衣服,笑了笑,说:“留在我身上的,就是属于我的印记。”
他又说:“浪迹天涯!没有女人,还能连点印记都没有?这是男人的标志。”
然后张三丰拿起羊皮袋盛的酒一饮而尽,又从衣襟里掏出一支长笛,吹了起来。
这支笛子像是他灵魂的延伸,跟他融为一体,调子里有一种动人的悲伤。
当他吹完最后一个音符以后,风清扬在他的背脊上戳了一下。
被他戳了一下,他两条手臂立刻垂了下来,装着一副很轻松的样子,开始说自己当然初学笛子的那段经历。
婉儿眨了眨眼,长时间乘马车,她看起来还是有些虚弱。而且她前额的头发好像都被汗水浸湿了。
风清扬把她揽在怀里,说:“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