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要跟着你。我要跟你学武。”婷婷甜丝丝的说道。
风清扬被迫得几乎透不过气来:“我现在收不了徒弟。”
“你看不起我。”婷婷不依不饶。
“我不是这个意思。”
赵将军哈哈笑道:“拜师也是要讲缘分的。凡事不着急,慢慢来。”
“各位,酒菜已经准备好了。请!”赵将军说。
席间,赵将军很热情的招待着大家。
婷婷也不堪示弱。
她一会儿给大家敬酒,一会儿嚷嚷着让风大哥给她留个墨宝,一会儿又叨叨自己特别喜爱的那几首诗。
栀蓝很快地吃饱了。
她想着自己到院子里面透透气。
月光如水,许多往事,蓦地里兜上心头。
“你有心事?”张三丰说。
“没有。”栀蓝说。
“这片竹林真是风雅,要不我陪你练练剑,你行吗?”张三丰说。
“看剑!”她手中的轮回宝剑已攻到了他的眼前。
“你怎么不出招?”栀蓝问。
“你这是什么招式?”张三丰问。
“这不就是你的太极剑吗?”她说。
“心乱,剑法必乱!”张三丰说。
“来,我教你,这样......这样……”他比划着说。
“要不要我陪你练一遍?”张三丰说。
“谢谢你,我的娘家人。”月光下,她美丽的眼睛里充满了感激。
“今天太晚了,改日吧。”栀蓝一边说着一边转过了身。
原来风清扬就立在她的身后。
“横剑攻于技,以求其利,是为捭;纵剑攻于势,以求其实,是为阖。捭阖者,天地之道。”风清扬对她说。
栀蓝闪烁着迷茫的大眼睛望着他。
他拥她入怀:“出来久了,你也乏了。我们回客栈吧!”
“嗯。”
马车上,张三丰说:“赵将军,今日到底为何要请我们吃酒?”
风清扬说:“我想大概是听说了栀蓝的事,想见个面吧。”
张三丰又说:“他那个妹子真热情。”
“嗯,我教不好这样的徒弟。你可以考虑。”风清扬说。
“拉倒吧!武当又不收女弟子。”张三丰说。
夜色更浓了。
屋里未点蜡烛,栀蓝就这样静静地偎在他的怀里。
“怎么不说话?”风清扬说。
“我很怕改变现在的生活。”栀蓝说。
“我也是。我真想马上把你娶回家!”他说。
温柔的月光从朱红色的雕花木窗透进来,细细地撒在他的脸上。
她抬起睫毛,望着他深情的眸子:“唯独在你的面前,我可以无拘无束。真想一直这样静静地待在你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