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清扬捧着一大坛酒递给张三丰:“你闻一闻。”坛子打开,酒香扑鼻。
张三丰赞道:“好酒!好酒!你在哪弄的?”
“赵之绪给你的。这可是烈酒,你喝一坛够不够?”风清扬说。
栀蓝在桌上已摆下了酒杯和菜肴。张三丰笑着说:“不用酒杯。”捧起酒坛,凑近嘴边,一条“酒柱”从坛中激***,转瞬之间,就给他喝了半坛。
见他这个样子,看得栀蓝呆了。
张三丰有了几分酒意,道:“这一坛不够。我这也有好酒。”他用手指着橱子对风清扬说:“你尝尝这个。”
风清扬过去打开了他的好酒,顺手把旁边的一把小刀拿了过来。
这是一把极其精巧的小刀。
刀鞘和刀柄都是乌黑色的。拔刀出鞘,刀身呈金黄色,锋利无比。
刀身两面都刻有文字。
一面是悠悠苍天,另一面是茫茫轮回。
“你什么时候开始使这种兵器的?风清扬问。
张三丰笑道:“还从未使过呢!
栀蓝拿过来,仔细地看了看说:“张大哥,这不是《诗经》的调子吗?”
“嗯。”他说。
她突然笑着说:“我还以为你会刻上……”话音未落,“非真武不足以当之!”张三丰抢着说。
他们哈哈一笑。
风清扬紧握栀蓝的手,在她耳畔轻轻地说:
“栀子之瓣,清扬惜惜。
一刻不见,如三月兮。”
她低下头,脸颊蓦地红了起来。
张三丰对她看了一眼,笑着对风清扬说:“来,喝酒!喝酒!”
风清扬喝了几大杯。
这个时候,风清扬抬眼望向院子,他对张三丰,悄说:“蓉蓉来了。”
张三丰回身一看,还未等站起来。
蓉蓉已经进到了屋里,直瞪着两只眼睛,满头都是汗,上气不接下气的径朝栀蓝扑来。
栀蓝侧身闪过。
蓉蓉得空,迈步上前,一手抓住栀蓝胸脯,一手抡起拳头便打。
风清扬拽不开蓉蓉,便用身体挡住她的拳头。
张三丰在旁喝教蓉蓉“放手!有话好好说!”
她哪肯放手,她仍在挥拳头,她的拳头都抡在了风清扬身上。
张三丰一时火起,一个猛拽,蓉蓉立不定脚,倒栽葱跌下去,正跌在地上。
她坐在地上一边哭着一边说:“你就是为了这个大胸脯的女人,才把我赶出去的,是不是?”
“你不但头脑发疯,你还眼盲!谁和谁是一对,你看不出来?”张三丰实在不想再忍受了。
于是,他揪着她背部的衣服把其推出了门外。
她在门外喊道:“张大哥,对不起呀,是我误会你了。”
他猛的推开门,对蓉蓉说:“我们的账已经清了。你懂不懂?”
“我懂!你和其他客人都一样!”她撂下这句话,转身跑开了。
“刚才没伤到你吧?”风清扬搂着怀里的栀蓝关切的问。
她摇了摇头。
“你替我挨的拳头,痛吗?”栀蓝凝视着他说。
他抓起她的小手,示意她给自己揉揉。
突然响起了张三丰的咳嗽声。
“接着喝酒吧!”张三丰笑笑说。
他们又坐到了桌前。
栀蓝想发表点意见,又不知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