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蓝揽着风清扬的胳膊,轻描淡写地说:“我只是写着玩的。”
“你要将最疯最狂最爱最痛的青春融进去吗?”风清扬问。
“曾经……曾经……“栀蓝还没有说出口。
张三丰抢着说:“曾经,我心里的女神,那如月亮还是太阳一般的女神,哦……”
“打住!”风清扬说:“你不准备烧烤了吗?不管什么神都要吃饭的!”
“哦,是啊!曾几何时,我的青葱岁月经常挨揍。”张三丰笑了起来。
“张大哥,谁能揍得了你?”栀蓝惊诧地问。
“你不知道吗?难道年少时,风清扬在华山学武没挨过揍?”张三丰说。
“有吗?”
“好像没有。”
“少林寺那些和尚可不好欺负。”张三丰说。
“风大哥在六岁拜入华山以前就已经有了一身功夫,是家传功夫。没听说哪个师兄可以欺负我们呢。”栀蓝说。
“我知道!那个时候,他经常用家传功夫欺负我。”张三丰跟风清扬对看了一眼,同时用鼻孔喷气。
“还有我!”栀蓝嚷嚷着。
“对的,还有你。你是受保护者!”张三丰说。
“哦,好棒。”甜品终于上来了,栀蓝开始吃她的点心和西瓜,变得默不作声。
风清扬咽下一口乌龙茶,直截了当地对张三丰说:“我们这顿烧烤还能吃上吗?”
张三丰瞪大眼睛,一个一个字说:“绝,对,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