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丰接着说:“那一次,我救了她,那一年我正年少。她拉了我的手……”
张三丰自己斟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接着他又斟了一杯酒。
接连饮下三杯之后,张三丰又说:“那晚月光很美,风很温柔,小萦更柔软,我……我看着她薄衫子下面丰腴的身体,一阵阵的眩晕。”
“然后呢?”
“然后,为了缓解局面的尴尬,我走了。”张三丰说。
栀蓝吃了一惊:“为什么?你不喜欢她?”
“对。我不能做错事。”张三丰深深地深深地凝视栀蓝。
“后来,她抱着一个圆形的小鱼缸,里面盛着两条红色的大金鱼。跑上山来找我,说是送我的。”张三丰说。
“我看着她跑的气喘吁吁伴随着大笑,我……我只能背过身去。”
“什么意思?”栀蓝结结巴巴地问道。
张三丰凝视她:“风清扬和你约会没有那样的时候?”
风清扬看着他,微微一笑:“我和你不同!我有恋人。你只能忍着。”
“你都不同情我。”张三丰说。
“同情什么?爱情是你自己不要的。”风清扬立刻说。
他没有接话,只是轻叹了口气,直直地盯着栀蓝的眼睛。
张三丰自斟自饮了一杯:“你的少年时代就遇到了一个令你神魂颠倒的姑娘!”
风清扬说:“那时在我约栀蓝见面之前,我总是将要和她说的话重复着练习。因为面对她,我会意乱情迷,我总是手足无措。”
他望向怀里的她,她也扬起睫毛望向他:“我都不知……”
张三丰接上一句:“风清扬自然是喝高了才说出来的。”
“女人能这样统治和左右男人?”张三丰又说。
“不能吗?你的太极不就是以柔克刚。”风清扬说。
“绝对能!来,喝酒喝酒!接着喝……”张三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