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们已经有了几分酒意。
张三丰嚷嚷着让风清扬讲华山趣事。
“华山趣事?张大哥,你是想听哪方面的呀?”栀蓝笑望他。
风清扬微微一笑说:“挑水!你要听吗?”
“讲精彩的。”张三丰说。
“看来,你很关注华山的日常。”风清扬说。
“那是当然了。”张三丰说。
“华山可是修行之地!”风清扬说。
“谁说修行之地就不能有风月心情?”张三丰说。
风清扬凝视栀蓝,她的眼睛很大很黑:“在你十岁那一年,我第一次给你洗头。你还记得吗?”
她嫣然一笑:“记得!记得!”
“然后呢?怎么不说下去了?不会要听下回分解吧?”张三丰耸了耸肩。
“喝酒!你先饮下三杯再说!”栀蓝笑。
张三丰照做了。
栀蓝抢道:“我来说!那一日天很蓝很蓝,从山涧流下来的溪水清澈且透明。在华山上古树下,风大哥教我练剑。我很用心地学,可是怎么也领悟不透。”
“你的心乱了!”张三丰揶揄她。
“是不是这样?”风清扬笑盯她。
“如果说我乱呐,你比我有过之无不及呢!”栀蓝朝他眨了眨美丽的大眼睛。
“继续讲!”张三丰说。
“第二天师傅就要举行一年一度的吟诗比武大赛了。不合格的弟子中秋佳节会被取消下山赏灯的资格。当时我很害怕,我怕会把我一个人留在山上。”栀蓝可怜兮兮地说。
风清扬夹了水煮肉片喂到栀蓝嘴边,她吃下去后,接着说:“我的武功真的很差劲,想要合格几乎是不可能的。”
“可是,那一天你却表现出来很不在意比武的事。”风清扬笑说。
“对,因为我已经猜到结果了。”栀蓝说。
风清扬干脆搂过她的肩:“那你冒了一头大汗,是因为心乱?心动?”
“我也无法解释!”她喃喃的说。
“说下去。”张三丰饮下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