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眨眼间,一个红衣女人掠到了眼前,那女人生的极魅。
她冷笑、挥剑。
长虹般的剑光一闪,急刺栀蓝。
栀蓝没有躲闪。
“咣当”的一声,她手中长剑已被风清扬击飞。
接着她身形半转,反掌斜劈而来,风清扬伸手一挥,点中了她的穴道。
风清扬瞅着她,说:“是你?”
红衣女人用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瞅着他。
“三年前,秦淮河衣衫褴褛的蜷缩在一个肮脏的角落里的小叫花是你吧?”风清扬说。
一些内心深处的记忆,那一晚她胃里疼痛,她用手捂着痛处,蜷缩在地上,她顾不上四处尽是垃圾,她痛的几乎晕过去,她狼狈的像一条狗。
当她对生存没有丝毫留恋之时,风清扬却那么轻易地救了她。
他救了她,她本应感激的,可她却恨他!只因她爱他而不得!
风清扬解开了她的穴道,她已经平静下来。
阳光下,风清扬抱着栀蓝再次掠上马背,打马前行。
他回头沉默的望了她一眼,她在他眼睛里读到了两个字“遗忘”。
遗忘也许永远比等待好受些。
也许醉倒的时候更容易一些吧!
风清扬俯下头去亲吻栀蓝,她没有回应。
他轻轻地对栀蓝说:“他的灵魂只为她停留!”
她转身过去,看着他。他发现她的眼睛温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