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渐深了,他们没有说话,全心全意地享受着这份甜蜜。
朦朦胧胧中,她的嘴唇已经被他伏上。
张三丰出了石屋,沿着小溪往东走。
小路旁边是疯长的花草树木。
他坐下来喝罢一壶酒,把空酒壶抛了出去。
酒壶落入随风起伏的草丛中不见了。
他痴痴地望着小溪发呆。
“谁让你扔酒壶的?”一个女人站在他身旁问。
“我让我扔的。”张三丰说。
木丫头说:“我不让!”
“那好,我捡回来就是了。对了你们跑哪去了?”张三丰问。
“眼看就要下毛毛雨了,我过来瞅瞅。”她说。
“你真是个怪人。”张三丰说。
“我倒觉得你怪怪的。”她说。
“为何?”他问。
她清下嗓子:“你们是好朋友?”
“当然。”
“可是我在你眼睛里看到的……唉,算了,要想有朋友的温暖,总要付出的。”木丫头说。
“你好像懂得还不少哩。你经常去外面吗?”张三丰问。
“不经常。我怕的很。”
“怕什么?”
“有一次,我差点被人抓了去做压寨夫人。可要让你的美人朋友不要乱跑哦。”
张三丰笑了笑:“那山寨王是个老头子?”
“不是。是个长相不错的年轻人。”
“那你干嘛不嫁?”
“我的眼光可不低。”
张三丰忍不住捂起嘴来笑。
“你笑什么笑?”
“没事。我的眼光也不低!”张三丰说。
“看出来了,不是第一流的女人你不要。你是宁肯孤单,寂寞到死!”木丫头说。
“可以这么说。”张三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