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兴高采烈地奔到屋外的小溪边,捧起芬芳而冷冽的溪水洗了洗脸。
这时,她的肚子开始叽里咕喽的叫哩。
等她转过身来,她突然发现风清扬和张三丰两人正在烧烤,那是两只又肥又大的新鲜野兔,嘿还有烤野鸡呢。
“哇,口水都流出来了。”栀蓝坐到烤架旁边的草地上。
“你习惯这样的生活吗?”张三丰看着她,笑说。
“习惯!我的吃苦精神可是一流的。”栀蓝微微一笑。
“这里这么幽静又这么美,很适合你写作。”风清扬说。
“对,对,对,我就是个意思。”栀蓝挽上风清扬的胳膊,用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
风清扬抚摸着她的小脑袋,说:“你看你,衣服都成什么样子了还这么开心,待会儿给你买新衣服换上。”
张三丰诧异地看着风清扬。
“你不是也没银子了吗?”
“没银子了。”风清扬说。
“那怎么买?施美男计?”张三丰揶揄他。
“没银子,有银票,不行呀?”风清扬说。
“当然行了,我也要一套。”张三丰说。
“待会儿,咱们是要赶着牛车去长街吗?”栀蓝问。
“对,很有趣吧。”张三丰说。
“当然有趣。“
“不过,张大哥你总是扮农夫,会错过很多和漂亮女孩子亲近的机会。”栀蓝又说。
“我可不要做戏的女人。”张三丰说。
风清扬回望着正在瞅着她的栀蓝。
她散落额前的几缕细发,随着她细小的动作微微摇颤,甚是撩人。
“小心烫!”风清扬取过她手中的烤兔腿,撕成一条条地给她喂到嘴边。
“还有茶,要不要来点?”张三丰问。
“要。是在那边采的生茶?”栀蓝问。
“对。”
“这里真好。”栀蓝把头歪在风清扬肩膀上。
“等会儿再去买上些好酒回来,就更好了。”风清扬说。
张三丰指了指牛车,说:“看到了吧,这车能拉好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