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丰先是一怔,很快地他说:“那我们就此别过了。”
这时,风清扬和栀蓝已经从成衣铺子里选好了衣服换上了,且给张三丰也选了一套。他俩在医馆门口等他呢。
经过这几件事情,天早已黑了下来,他们要去前边的火锅店喝点小酒,饱餐一顿。
张三丰不是绝情的人,但他也不是心软的人。
他们闯荡江湖多年早以深知,心软之人最易被人利用。
是的,张三丰走出医馆的时候连头都没有回一下,虽然那个女人长得挺美的,虽然他心里还有疑问,他知道他踩她得那一脚绝对没有那么重,可他懒得因这件事那耽误时间了。无所谓了。
他们三人是在两楼的大厅里吃的涮羊肉,这里生意很红火。正当酒还没喝透的时候,那个女人竟然一瘸一拐地也上得了二楼,她朝张三丰他们点了点头,自己占了张空桌子,也叫了涮羊肉,喝起了小酒。
“你不会被她迷住吧?”风清扬笑着对张三丰说。
“幸好,我不是一般男人。我想一般男人会的。”张三丰自斟自饮说。
“你踩到她的那一脚重吗?”风清扬说。
“不重。”张三丰说。
“哦,那你就危险了。一切看似的巧合,也许是刻意安排呢。”栀蓝笑了笑。
张三丰看着栀蓝,说:“你俩未定情前,你也曾施过计?”
栀蓝好似一下子被他的话给噎住了,简直无从回答。
“她施过。”风清扬突然接口道。
这一句话就像晴天霹雳一般地在栀蓝耳边响过。
风清扬看到她吃惊的样子,马上解释道:“令天下男人倾心的女人,要施自然也是美人之计!”
“我哪有如此?”栀蓝委屈地说。
“你是磁场太强,自己意识不到。”风清扬说。
听到他这样说,栀蓝嫣然一笑:“风大哥,你看刚才那个踩到脚趾的姑娘耳后竟有一朵黑色的玫瑰。”
当风清扬和张三丰望过去的时候,已经看不到了。因为她的头长已掩住了耳朵,刚才也只是在捋头发的时候不经意间露出来的。
“果不其然。”风清扬说。
“什嘛?”栀蓝问。
“蛇妖三媚。还好,我不是一般男人!还好,我不自恋!”张三丰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