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蓝美丽的脸蛋上突然浮上两朵红云:“我……我不喜欢看。”
张三丰顿时明白了,她说的是美人图。
“正常。”张三丰笑。
“店老板是个很活泼的画家,他的每幅画都有些故事。”栀蓝说。
“你们可真风雅,这大半夜的撇下我,来听风与月的故事。”张三丰说。
“风大哥以为你睡了。”栀蓝说。
张三丰忽而吐出一口气:“也是。”
“进去瞅瞅?”张三丰又说。
栀蓝点头。
张三丰掀开洗得发白的青色布帘,里面点着一盏灯,把本就不大的屋子照的亮亮堂堂的。可他并没有看到风清扬,里面还有几间屋子,也许他们在里面呢。
张三丰和栀蓝两人一前一后地往里走。
走廊上挂着几幅画,有的画着隐隐的青山,有的画着落日,大多都是美人图。
走到最里面的房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半旧的平板床,平板床上正躺着一个老汉。而风清扬正坐在床沿上听老汉讲故事。
难道这老汉就是栀蓝口中的酒馆老板?活泼的隐世画家?这些美人图就是出自这位老人之手?
张三丰怔住。
风清扬见他俩进来了,站起来给张三丰介绍。
原来这老汉真的就是隐世画家,风流才子大山先生。
大山先生的身体还很硬朗,只是他比较懒。
不打理酒馆,不作画的时候他就喜欢躺着。
风清扬和他是老朋友了,了解他的性情,也乐意听他躺着讲故事。
只是单纯听故事吗?栀蓝的目光突然停留在风清扬手上,她发现风清扬的手背上擦伤了少许皮肉。
栀蓝将要开口,却被风清扬用眼神制止了。
夜已深,他们三人告别了大山先生回了茅屋。
原来,大山先生的女儿受了情伤,一心救死待在在屋后的山洞中已有三日不肯出来了。风清扬方才是入洞口劝说她时将手上的皮肉擦破的。
洞窟的入口处非常狭窄,里面颇为宽敞,燃着一盏很暗的灯。风清扬小心翼翼的一步步进入洞中,洞里竟然有个清澈的水潭,他女儿痴痴地浸在水中,身上全无衣物遮拦。
风清扬对她说什么,她都似是听不到,他又不能将她强行抱出,于是只能先退出来,等天亮后再从长记忆。
“风大哥,她能熬过今晚吧?”栀蓝问。
“能。我已经在她体内输入了真气。”风清扬说。
“那你……你都看到了?”栀蓝扭过头去。
“嗯。”风清扬故意这样说。
“哼!”栀蓝伸出手臂将被子蒙在头上不再理睬他。
风清扬拉开被子,像抱婴儿般将她抱起:“你有时真像个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