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小径穿过树林,来到海边后,张三丰把牛车系在一棵大树上。
这是一个令人心旷神怡的日子,风似有若无,波平浪静。
海湾那边停靠着一艘白色的大帆船。
栀蓝美丽的脸蛋上流露出惊讶的神情:“这是我见过最大的帆船。原来帆船也可以这么大的。”
“海底!这个名字是你给取的吗?”栀蓝的目光望向如玉。
“嗯。”如玉点头。
这艘帆船看起来像个小型的宫殿。
甲板上四周都立着一起身材魁伟的汉子,看上去块头很大,他们都是朝廷的人,是侍卫(如玉的手下)。
行至船舱,皮肤晒得黝黑赤裸上身的汉子将红葡萄酒用托盘呈了上来,这下人一样的汉子长得还算是英俊。
如玉瞥了一眼栀蓝,微微一笑说:“姐姐,你要不要试试黑仔的按摩技术?给你捏捏脚会顿感舒适的。”
栀蓝双颊晕红,颇为惊讶。
自己思想不算老旧保守,可除了风大哥以外,还从来没有其他男人碰过她的脚呢,这成何体统。
当栀蓝沉默之时,风清扬缓缓道:“她不习惯除我之外,其他人的按摩。”
如玉会意一笑,扬手示意黑仔退下去。
张三丰半躺在藤椅上边喝葡萄酒边欣赏窗外的海上风光,未作声。
“听说,姐姐你靠舞文弄墨为生?”如玉说。
“谈不上的。”栀蓝说。
“姐姐平日都是舞的什么文?弄的什么墨呀?”如玉追问。
“我眼下就是写了些自己感觉有意思的事。”栀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