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商量好后,一日三餐都由张三丰去找船长白姑娘订,饭菜送来后一律用栀蓝的银发簪验过后再食用,江湖险恶,防人之心不可无。
安排完毕,张三丰回到了自己房间。一推门,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狼藉。
和他一间房的大块头已经躺到了张三丰床上,他随身携带的一套换洗衣服现在已经穿在了大块头身上。
他的理由是他的衣服湿了没的换,所以就随便摸了套。你想要回去也可以,只要你能将这套衣服扒下来。
张三丰一看这个情况蹭的一下火就上来了,刚要撸起袖子来揍他,对了自己是不会功夫的,罢了,罢了,他现在需要的是忍。
张三丰一头栽倒在另一张床铺上,这时,他才发现,这张床上铺的毛毡已经被大块头撤下来拿到了自己身子底下。
他现在所能睡的只是一张铺有床单子的光板床。
天啊,他真想把这大块头丢出窗外,但他不能。
他正在深呼吸,闭目养神。
这个时候,大块头也没有闲着,他将自己的臭脚板置到了闭目养神的张三丰鼻孔上。
一股比臭水沟子更恶心的臭味瞬间侵入了张三丰的鼻腔。
他从床上爬起来,正想呕吐,大块头另一只臭脚也伸了过来。
接下来,可想而知了。
一声惨呼,大块头飞了出去,飞到了船舱走廊上,两只本就不大的眼睛,此时已经成了大熊猫。
“打死人了,打死人了,快来人啊!”大块头的同伴们蜂拥而至,并无人敢出手。
当风清扬和栀蓝开门出来的时候,张三丰正趴在大块头身上扒衣服,很快地张三丰的衣服又回到了自己手中,大块头变成了光溜。
风清扬拉张三丰回到屋子:“你在搞什么?”
“我觉得咱们三个人应该住一间。”张三丰说。
风清扬怔了一怔:“你疯了吧?”
“你们愿意干什么就干什么,可以当我不在。”张三丰说。
栀蓝目瞪口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风清扬轻叹一声:“你能不能有点爱心?”
“好吧。”张三丰又回到了自己房间,他一开门就发现刚开那个死胖子大块头已经不见了,被他的同伴换到了其他房间。
现在和他一间屋子的是另一条汉子,一条胡子拉碴的汉子,张三丰称他为大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