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可是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生得美?你希望自己是丑八怪,大胖子?男人看到你就像躲避瘟神一样的避开你,确实就没有你争我夺的困扰了,清静至极。”张三丰笑说。
“你……哼!”白姑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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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栀蓝偎在风清扬怀里。
他给她叫了参汤,他正在一匙一匙地喂她。
突然,窗外闪过一条黑影。
接着,风清扬追了过去。
他追到甲板上,那人却没了影儿。
奇怪,是什么人速度如此之快?难道是他刚才看错了,绝不是。
风清扬追到甲板上,刚才的人影儿消失了,可是出现在他眼前的是船长白姑娘。
此时,白姑娘一身白衣如雪。刚才那人穿的是黑色夜行衣。
难道是她将外面的夜行衣脱掉了?
那脱掉的夜行衣又在哪里?
风清扬不知道。
这艘船本就是白姑娘的。她不但熟悉船上每一个房间,而且她一定连船上每一片木板都熟悉。风清扬怎么会知道呢。
“这么巧,白姑娘出来散步?”风清扬微微一笑。
“我早就在这里了,我和张公子的酒都不知喝了多少了。”白姑娘说。
“他在哪儿?”风清扬并没有看到张三丰。
“男人喝多了酒,自然要去方便的。我怎不能跟去吧?”她说这个话的时候,并没有羞涩的意思。
风清扬突然想到,栀蓝还一个人留在房里,不会是调虎离山之计吧?
他急奔回屋。
房门是敞开的,房间并不大,一眼就可以望到底。
栀蓝并不在房里,在房间里的却是张三丰。
“栀蓝呢?”风清扬焦灼地问。
“刚才在走廊上,我听到……我听到了她的求救声。一进来就没了人影儿。”张三丰说。
风清扬死也不信,就在转眼间栀蓝就被人掳走了,她刚喝了一半的参汤还搁在桌上。参汤还冒着热气,一滴都没有溅出来。
冷静!要找到她,他现在必须保持冷静的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