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汉确实应该心怀抱负!但万万不可急于求成。”风清扬说。
方才,在店面门前,青袍公子向那滋事的华服少爷出手之时,风清扬已看出他的武功并非正派所授,乃是邪派速成之法。念青袍公子并非行恶之人,才出言相劝。
谁知,青袍公子闻言后“扑腾”一声跪倒在地:“不瞒风公子所说,在下……在下……”
风清扬见状连忙扶他起来坐好:“有什么事,慢慢说来就是了。”
“我素来只是个读书人。”
“后来,父亲将这院子还有些许生意给了我,这些年来我尽心经营也算是过的去。可就在三年前,我偶遇了一个头陀,他和我一起彻夜饮酒聊得好生痛快,他劝我说只读诗书,若遇强敌恐家业难守,我心思他说的很有道理。”青袍公子说。
“于是,我就学了他的一十二手头陀小擒拿手。“青袍公子田文方说。
“此人的相貌你能再详细一点描述?”风清扬问。
“他五十左右,个子不高还有些驼背,腮上长满长胡子。”田公子说。
风清扬与张三丰二人对视一眼,似乎已经猜出此人。
“火云头陀手法刚猛,每伤一人,自身内脏必伤。没有深厚的内力,还极易走火入魔,你还是不要再练下去的好。”张三丰说。
“可若我不练下去,不用说是遇着强敌,就算是刚才那华服少年之流也难以对付呀。”田公子慌忙说道。
张三丰望了一眼风清扬,风清扬朝他点了一下头。
张三丰说:“你可诚心学武?”
“人诚心诚!”田公子坦诚道。
“好!那我就特开先例准你上武当山,让我门下弟子授你一套正宗小擒拿手。”张三丰说。
“那真是太好不过了。”田公子忙磕头谢恩。
喝完这场酒,月色已浓。
风清扬三人留宿在田公子的小楼。
房间里,泡过热水澡,风清扬从背后环抱住栀蓝,柔声说:“住宿在此,可适用?”
她转过身来,抬起睫毛望着他,说:“只要有你在身边,在哪儿都一样。”
他禁不住捧起她的脸来,吻了吻,然后说:“你是不是有心事?”
“如果顺利的话,明日我们就可以找到华神医。”栀蓝说。
“你在担心你的病?”风清扬问。
“我是怕他会开出什么为难的条件。”她说。
“车到山前必有路。你还是不要多想了。你应该……”他深邃的眸子里发着光。
她不敢看他,羞于看他,却已被他拦腰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