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风清扬情不自禁哼了一声。
张三丰道:“和尚也是男人好吧。只要是正常男人都一样。”
“太晚了,栀蓝乏了。你们继续,我们先走了。鸿福客栈给你要上房间。”风清扬说。
“好。”张三丰道。
九阴老童酒兴未尽,仍然拉着张三丰继续着。
回到客栈,风清扬便一头倒在床上将被子盖好,不言也不语,似是睡去了。
栀蓝将脚上的纱布拆下,换过药又重新包扎好,在床头坐了下来。
“你怎么了?”栀蓝轻轻地晃了晃他的肩膀。
风清扬翻了一下身:“没什么。”
见他那样冷淡,她是又气又恼。
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儿,他似乎真的睡沉了。
她却偷偷地流下了眼泪。
谁知,他突然坐直身子,从背后环抱住她的腰肢:“你这是做什么?”
“你在欺负我。”她一边说一边用帕子摸着眼泪。
风清扬忍不住脱口而出:“那少年和尚是什么人?”
栀蓝猛得抬起头来,瞅着他:“原来是因为这个。你在吃醋!”
风清扬不语。
“我哪儿知道他是谁呀。昨儿那东海女尼不是将我掳了去吗,我和她是在一间破庙里将就了一晚,可就在将睡未睡之时,那间破庙里又进来了两个人,就是那两个和尚。”栀蓝解释道。
风清扬瞬也不瞬地瞅着她:“后来呢?”
“后来,一间破庙里来了两个和尚,和尚也是男人,最终我们一人依着一面墙壁坐了一晚,没有什么不必要的言语。天一亮,东海女尼就把我带走了。”栀蓝说。
“哦。”风清扬虽只是哦了一声,但眉宇间似是又流露出了别的意味。
“干嘛?”她白玉般的脸上突然有了温度,而那温度越来越高。
他已经不需要用言语来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