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蓝嫣然一笑,老爷子瞅着她的笑容,呆了一呆。
“栀蓝,我听说你已经有孕了?”老爷子问。
栀蓝羞涩地点了点头。
老爷子笑了笑,又说:“这些年风儿找你找得好苦啊!你究竟去了哪里?”
“我……”
“爹,这个说起来话更长了。等以后再慢慢跟您说。”风清扬急忙接口道。
“也是。”
“您老人家究竟接到封什么信,匆匆赶到这里来的?”风清扬问。
“是一个陌生女人的信。”风老爷子笑了笑。
他这一笑起来,更与风清扬有十分相像了。
“还陌生女人呢,爹你也不嫌……”风清扬说。
“这怕什么的?你爹我虽然遇美无数,可一生光明磊落,没有什么不能说的。”风老爷子坦率地说。
栀蓝在一旁看着,这对父子不仅外形相像就连性格都这般相似,真是令人羡慕。
“那陌生女人是个黄金珠宝商,来信说有批货……”风老爷子说。
“那陌生女人是不是身穿玄衣头披黑纱的少女?”风清扬问。
“嗯。咱们做这一行的,每一单生意成本都不是个小数,所以我格外慎重,分怕遇到江湖骗子。前日,我和她刚一碰面就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我问他这批珠宝的来源,她说来自扶桑。”老爷子叙述着。
“风儿,我也曾教过你的,像她拿出来的这种货,价位如此诱人,这怎么可能产自扶桑?一看就不是扶桑货。所以我就开始生疑。不想再和她谈下去了,然后......”老爷子说。
“爹,您的判断是正确的。那玄衣少女是个专搞歪门邪道的主儿,且还修炼了迷惑人的勾魂大法。”风清扬说。
“嗯。”风老爷子点了点头,道:“叫上君宝一块,咱们今晚去凤湖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