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屋很静,不时有夹沙的风敲打着窗户,发出干巴巴的声响。
栀蓝把脸转向一边,不去看他。
她想写点文字,写点心里的文字,可是她找不到笔,也找不到砚台。
难道这里的尼姑都不识字的吗?
竟连笔都没有。
天色更暗了。
没有蜡烛也没有煤油灯。
她越来越怕了。
可他好像睡着了。
这样的荒郊,这样的陋室他也睡得着。
她想出去走走,于是轻轻地推开了门。
小院虽然有风,可空气是清新的,这一点毋庸置疑。
她先做了一个深呼吸,觉得不过瘾,然后又深呼吸了一次。纯粹是想要将这深山里的养分充分地吸入肺腑之中。
这里除了月光之外,没有其他光源,所以她不敢随意走动。
只是在门前溜达了一下。
她听到一些声音,好像是有人在练剑。
黑暗中沿着声音望过去,白色的剑光是那样的显眼。
原来就在不远处,张三丰正在练剑。
接着,她身子一转就回到了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