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蓝没有言语,只是使劲睁大了眼睛望着风清扬。
他自然知道,她想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他讲了一个故事给她听。那是发生在暹罗的故事。
那是一个阴暗潮湿的酒馆,迷迷离离的视线中,女人,男人还有不男不女的人妖不停地跟随音乐迈着舞步扭动着腰肢。
在那里,你可以暂时忘记你是谁。你也可以不用考虑明个儿还有什么人要来与你决斗。
风清扬坐在张三丰对面,两人不停的喝着酒馆里的特制鸡尾酒。
张三丰说要将这里的所有品种尝个遍。
风清扬觉得尝个遍是不够的。
“尝几遍?”
“随你。”风清扬回答道。
当他俩喝到几乎已经醉了的时候,有人伸手抚上了风清扬的肩头。
也不知那人是不是人妖,反正在这里看着谁都像。
“然后哩?”栀蓝问。
“然后……然后我也不知道了。”风清扬说。
栀蓝听着听着竟变得眼泪汪汪的,他语声停顿,突然紧紧抱住她,她的脸贴着他的胸膛,不语。
半晌,还是张三丰在旁边嚷着:“行了吗?你们知不知道,这个样子会急死人的。”
“哼!”栀蓝缓缓直起身子。
“唉,当时我是在风清扬身边的,他确实醉倒了。”张三丰回忆着说:“当我们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画卷里的那座宫殿。”
“你们两个?”栀蓝问。
“对。准确的说是躺在宫殿里的监狱。”风清扬说。
“当时,我们俩蹲在阴暗潮湿的监狱里三天,整整三天没人给我们送饭吃。我身上的衣服简直是又脏又臭……”张三丰喃喃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