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公子,您没穿鞋。我是指,您没穿袜子。”那妇人说。
张三丰垂下头来,扫了一眼自己光着的一双大脚,然后抬起头来说:“这跟领奖有什么关系?”
“没关系,我只是提醒您一下。”那妇人说。
张三丰终于忍不住催促道:“继续。”
“我的话已经讲完了。”中年妇人这回讲得倒是麻利。
“说完了?”张三丰一脸懵懂。
“是的。”中年妇子身子一转,左拐下楼。
张三丰听着她扑通扑通下楼的声音:“妈呀,真是什么事都有。”砰地一下他终于将房门合起,不再向外面望上一眼。
接着,他又躺上了床,搅和,这一定是什么人在背后瞎搅合。
可为什么偏偏被搅合的是人我呢?
管她的。
他闭上眼,睡觉。
结果他的眼睛刚一合上,房门再次响起。
这次他学乖了,搅和是吧?
干脆装作没人好了。
房门响了三声,又响三声,此起彼伏,绵绵不断。
他仍然没有反应,可是他睁开了眼(如果这也算反应的话)。
敲门声响了又响,这次敲门声变得像是在演奏一首千古绝唱且演奏者十分陶醉,就宛如台下有数不清的观众正在听它的表演一般。
天啊。
张三丰瞬间一跃而起,他跳到门口,一把将房门拽开。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