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张三丰完全不信这个胡言乱语的女人。
“那个仙子美人。”女人说道。
“瞎扯。小心我宰了你。”张三丰的人已下了楼。
客栈一楼漆黑一片,每一盏灯笼都被打灭,他猛地推开栀蓝的房门:“栀蓝!栀蓝!”
一个人都没有,就连风清扬也没了影。
张三丰又扑进了华神医的房间,结果是同样的。
如此小的镇子,本就不大的客栈,在一片黑暗中,突然变得死一般的寂静。
准确地说,此时此刻这家客栈里只有张三丰一个人。
大麻子掌柜以及他那两个矮胖的伙计通通都消失了,就仿佛方才那此起彼伏演奏般的敲门声掩盖了一场动人心魄的撤离似的。
若张三丰不是习武之人,他的肌肤一定会战起惊悚的鸡皮疙瘩。
他的人又掠上了二楼,方才那个鼻下生有一颗黑痣的妇人也不知了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