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哥是哪日跟那女人走得?”风清扬问。
那汉子眼珠子转了几转,似是在回忆,又似是在犹豫着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你可要想准了再说。”张三丰在他旁边拉了张椅子坐下来。
那汉子本就犹豫,被他这样一说,结结巴巴地回答道:“是……是三天前。”
风清扬道:“故事很精彩,可惜不严谨。”
那汉子一下子慌了:“小的,小的……”
“说!是谁让你诬陷我们的?”风清扬喝道。
那汉子突然把身子往窗前挪了几步,也许他本意是想跳窗子逃走,可是下一瞬他就是死。对面屋脊之上一条黑影一闪而过,几乎是与那汉子挪到窗口是在同一刹那,一支黑漆漆的暗器爆射进了他的咽喉,接着他惨呼着倒了下去。
shā • rén灭口,死人是永远不会开口的。
风清扬与张三丰交换了眼神,接着张三丰穿窗而出
围观的食客们如受惊的鸟兽一般,纷纷抢着逃离这个是非之地,楼梯上时不时传来他们的惊呼声和踩踏声。
风清扬蹲下身子,拔出射入死者喉咙的暗器,对着窗口仔细的瞧了瞧,是打造极为精细的一柄小黑剑。
此刻,栀蓝的目光也盯在这柄小黑剑上:“风大哥,这不是七杀手用的小黑剑吗?”
风清扬点了点头,然后说:“你发没发现,这柄小黑剑与昨个夜里纹在刺客腰间的那一柄有什么不同?”
“这个嘛,不仔细看得话,好像是同一柄,细瞧着又不是,我慢慢说你听。”栀蓝拉起风清扬的手走下楼去,他们回到马车上。
风清扬让车夫去买些下午行车在路上吃得水果,点心和酒来。
风清扬与栀蓝两人坐在马车里等张三丰回来。
栀蓝取出一块手帕将那柄小黑剑包起来,对于这样的突发案件这是有必要留下来的线索:“哦,风大哥还有那幅画忘记拿了。”
“这儿。”风清扬早已将那幅画带上了车。
栀蓝展开来看:“风大哥,单单从这幅画来看还真有点像我,只有一点点,你看这落款,还有落款呢。”
“这落款一定不是真的,做做样子的。”风清扬说。
“也是。”栀蓝将画重新卷起来,放在一边,然后偎进风清扬怀里:“风大哥,关于今日的怪事,你有没有……有没有……”
风清扬的手抚上她的脑袋:“傻瓜,我怎会怀疑你呢?”
“可是那些人说得和真地是的。唉!”栀蓝撅起嘴来。
“你白天晚上都与我在一起,自然与此事无关。再说,你又不是妖女。”风清扬说。
栀蓝扬起睫毛望着他,却被他给吻住了。
半晌,她朦朦胧胧地回过神来,嘴里嘟囔着:“怪事呢,今个儿到底是谁在陷害我呢?小黑剑的主人又是何方神圣?”
“女人呢向来最嫉妒美貌的女人,是这样吧?”风清扬的头俯的很低,蹭着她的面颊。
“是呀。”
“你有没有注意,刚才发暗器的人将小黑剑射入死者的咽喉,那力道尽管大但怎么也不及男子的力道。”风清扬说。
“所以你认为方才张大哥去追的是个女人?”栀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