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前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张三丰。
原来,他刚回客栈。
白莲花竟没被刘通捉走。
栀蓝也抻长脖子从缝隙中望了一眼,只是一眼,她便咯咯笑起来:“你看,张大哥的样子多好笑。那是什么马呀?竟这样矮的。他的腿都快拖到地上了。”
“是云南矮腿马。”风清扬道。
只见张三丰腿一弯便下了马,之后白莲花也跟着下来了。
当张三丰将马拴在树干上的当儿,白莲花已经先进了客栈。
“那姑娘是什么人?她可真大方呀。”栀蓝问。
“姓白,在一间赌坊里做那种行当。不大方,能行吗?”风清扬已穿好长袍,跳下床来。
之后,就听到张三丰那个房间的门响了,又响。
看样子,他的房间被白莲花给占了。
接着,风清扬的房门被张三丰敲响。
他进来后,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已经有两个夜晚没合眼了。”
栀蓝已穿好鞋子去问伙计要开水,沏茶。
“你怎地把她带回来了?”风清扬与张三丰隔着一张古老但还勉强可以使用的桌子坐下。
“她已将玉马还了。”张三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