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就传来房门合起的声音。
“张大哥,今个儿怎么了?”栀蓝道。
风清扬将目光调向案几,栀蓝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她便看到了那一叠银票。
当他们下楼去的时候,那白衣女子竟又回来了,她正坐在张三丰膝上,一双手臂勾在他颈项上,老远一看还以为是一对柔情蜜意的恋人哩。
当风清扬他们走至跟前,张三丰才拍了拍她的屁股,她会意地从他膝上跳下来:“早!”白衣女人向风清扬他们打招呼。
“早!”栀蓝朝她笑了笑。
“点早餐了吗?”风清扬一边拉栀蓝坐到张三丰对面,一边问道。
“还没。你看着点吧。”张三丰说这些话的时候,手臂都未从白衣女人腰间挪下来呢。
风清扬在点餐的工夫,还在思忖着今个儿表现怪异的他。
好久没发疯了,也许他又要发疯了。
用完这顿不伦不类的早餐之后,他们要上马车离开此地了。白衣女人想跟着走的,可此时的张三丰却断然拒绝了,他连头都没有回一下,就躬身上了马车。
马车又启动了。
车厢里,栀蓝忍不住问道:“张大哥,你这是怎么了?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的。”
张三丰咧嘴一笑:“我有吗?”
“有。”风清扬道。
张三丰立刻说道:“只管你们恩爱,还不许别人尝尝其中滋味了?”
“滋味如何?”风清扬问。
“无滋也无味!”张三丰道。
风清扬不语。
张三丰又道:“不过,侯公子今晚出现的地点已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