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神神秘秘的。”张三丰嘟囔着与栀蓝一前一后下了桥。
桥下,一艘小船。
乌篷小船,船头一个中年船夫朝他们笑了笑:“客官,要渡船吗?”
他们本没渡船的意思,可风清扬却点了点头。
接着,他牵起栀蓝的手登上了乌篷小船。
张三丰见他如此神秘,登时施展轻功抢先一步掠进了船舱,他抄起小桌上为客人准备的牛肉干塞到嘴里嚼了起来。
风清扬朝他微微一笑:“你不怕有毒了?”
“毒个屁。这又是你的人,对吧?”张三丰道。
风清扬并不搭话,他扶栀蓝坐到一张小木凳上,也没吩咐什么,船夫便将小船滑离了岸边。
“咱们要去哪里?”张三丰问。
“自是好地方。”风清扬道。
“什么好地方?难道是烟花之地?”张三丰调侃道。
风清扬摇了摇头:“昨夜,那扶桑澡堂子还不够受的?”
“别提那扶桑澡堂子了,一提这个我就上火。为何要把我捆在地窖里?真是莫名其妙,瞎了她的狗眼。要是再让我碰上她,看我怎么整治她。你们知不知道,我去那家澡堂子的原因?就是因为那个小娘们取笑我!她取笑我。”张三丰还在为昨晚的事忿忿不平。
栀蓝开始饮用她的酸奶,她一边听着他的抱怨,一边喝酸奶。
张三丰把包扎得像木乃伊手掌般的左手伸到栀蓝跟前,嚷嚷道:“你看!我的手,这像什么?”
栀蓝嫣然一笑,安慰他,说道:“这是一只大侠的手!只有大侠的手才能徒手挖甬道,张大哥你应该觉得骄傲才是!”
张三丰瞅着自己的左手,美哉,乐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