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承认自己欠了爹娘的养老钱,可不管怎么算,都算不到七百块钱。
这死疯子居然和他要一万,她怎么不去抢。
而且死疯子已经拿走了他家的所有钱,凭什么还想跟他要欠条。
他是疯了才会写欠条。
见魏振祥不说话,魏莲花的脸色沉了下来:她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深深的吸了口气,魏莲花转头对王艺霖吼道:“给老子写个欠条过来。”
王艺霖:“...写、写什么!”
不得不说,她娘的疯劲一旦上来,还真是有点吓人。
却见魏莲花抓了抓后脑勺:“他给了老子两千八百九十三元五毛四分钱,凑个整算三千吧。”
王艺霖表情一松:这话听起来倒还正常些。
可魏莲花的话却继续说道:“欠条上写一万三就好。”
魏振祥如同被掐着脖子的大鹅:“凭什么!”
却见魏莲花歪头斜眼的看着他:“凭你欠老子钱啊!”
魏振祥气的脸红脖子粗,当即便想要同魏莲花好好说说理。
谁料还不等他张嘴,后脖颈便被魏莲花用力按在地上:“那不重要。”
郑喜翠如同着了魔般疯狂的扒拉着魏思甜,对身边发生的事情无知无觉,似乎已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十分钟后,魏莲花带着欠条和王艺霖雄赳赳气昂昂的向家走去。
欠条上不只有魏振祥的名字,还有一个血手印。
身后,少了一个手指肚的魏振祥正在地上用力打滚,与郑喜翠的呼喊声交织成一种诡异的旋律。
魏莲花咧嘴一笑,好喜欢这种讨(qiang)债(jie)的感觉。
远处,村长压低声音对身边已经石化的郑厂长问道:“您也看见了,现在就是这么个情况,这丫头是我们从小看着长大的,谁想到居然会为了个男人疯了。”
说罢,村长摇摇头声音中满是惋惜:“就这疯劲一上来,真是不管不顾啊,您要是找她,可能还得等个好时机。”
都说疯子力气大,他今天还真是长见识了。
回想起过去的种种,村长的心脏跳的极快:他是不是应该谢谢莲花这些年对他们的不杀之恩。
郑厂长艰难的咽了口口水:“我看这个小同事,应该还是讲理的吧...”
虽然暂时看不出来哪里讲理,可话一定要说到位。
他们毕竟有求于人。
村长赶忙迎合的点头:“对对对,您说的对。”
果然是干部,看人家这话说的可进可退,多有水平。
身后的技术员则悄悄的擦汗:这位莲花同事,看起来有些凶啊。
眼见着魏莲花走远,魏思甜悄悄从树后探出身子。
之前门板飞过来时,她便已经从房间内逃了出去。
而现在,她无比庆幸自己的下意识反应。
虽然倒塌的房子,对她这个炼气七层的修士构不成任何伤害,可她却不想贸贸然和魏莲花对上。
与之前相比,现在的魏莲花,让魏思甜的感觉到一种发自内心深处的恐惧感。
难道魏莲花得了什么大机缘,直接变成高级体修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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