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宋安康居然趴在她脚底下,果然是世事无常。
远处已经打手和大茶壶的声音,靳青一把拎起宋安康的腰带:“别怕,咱们先回住所,老子会接骨。”
她其实真的很全能,只是没人发现罢了。
不过这宋安康真的很废物,跟了她这么久,居然连跳楼都没学会。
宋安康:“...你放过我吧。”
他不想游历了,现在回家娶个媳妇,生个孩子比啥不强。
为啥偏偏要跟着这个疯女人到处折腾。
听到宋安康的话,靳青微微一愣:“你确定?”
宋安康也没想到靳青居然回答的这般利索,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只闷闷的嗯了一声。
谁想下一秒,耳边便传来靳青的轻叹:“好吧!”
只听扑通一声,宋安康直接掉进水里,没两下就沉了下去。
靳青的脚尖轻点在水面上:“明明不会游泳,为啥偏让老子放开他,这不是有病么?”
偏巧了,她这人还就喜欢助人为乐。
目睹了全过程的707:“...”你是不是有病,还是你连人话都听不懂了!
第二天一早,一辆马车熘熘达达的出了城。
这马车有些破旧,轱辘也磨损严重。
只是拉车的马身形高大挺拔,居然是夷族的良驹。
靳青歪头斜眼的赶着车,嘴里还在不停对着车厢得吧:“你没事吧,不过就是小伤寒,哪至于一天都不好。”
她昨晚将这货从水里捞出来后,不但给这货烤了火,还顺便接了骨。
最后不放心,更是将人带去了医馆。
真不知这货还有什么不满意,至于蹲在车厢里装死不。
车厢中则传来宋安康虚弱的声音:“我没有感染伤寒,只是骨头伤了,大夫让我卧床休息。”
托靳青的福,原本只是手臂和腿骨脱臼的他,不得不平躺两个月。
大夫被他的伤势吓到,当即着人报官,声称他中了捕头的分筋错骨手...
回想过自己昨日的悲伤和无助,宋安康忽然想到一个重要问题:“你的银票从哪来的。”<tercss="clea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