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夜里,军营中刚结束了一场大战,受伤的兵士们正在伤兵营中此起彼伏的叫唤着。
靳青闲着没事,带着萨迪克蹲在营帐区赏月。
营外悠闲的赏月与营区中士兵的哀嚎声,形成了一个诡异的反差。
赵钱此时已经是状态大崩,穿着一个沾满鲜血和皮肉的皮裙,抱着一坛酒,走到靳青身后。
刚坐下,就仿佛自言自语般的长吁短叹起来:“救了人,这个人却不爱惜自己,还非要上站场,那我为什么要救他们呢!”
靳青十分疑惑:“你不是大夫么?”救人很正常,为什么要管人家以后去做什么。
靳青的话是无心,可赵钱却犹如醍醐灌顶,两眼瞪得牛铃一般,对着靳青深鞠一躬:“您说的对,是小老儿着相了!”
之后便放下酒坛扬长而去,对呀!他是大夫啊!
靳青看了赵钱的背影十分不理解,想不通自己究竟说什么了,怎么好好一个人看起来又像疯了一样。
萨迪克看着靳青的脸,认真地对着轻轻点点头:“主子是世界上最睿智的人。”
靳青眉头轻挑,得意地对萨迪克说:“还用你说?”
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的靳青,满是骄傲的对707炫耀:“看吧,姐就是这么一个睿智的人。”专门为迷失的人找到方向。
707:“...”你还要脸么?
赵钱走了一半,又回来将酒提起来,问靳青:“您要酒么?”
此时的赵钱与过去不同,过去他只是对靳青的治疗手段感兴趣,可是现在他却是对靳青多了几分钦佩,这个冷神医年纪虽小,却比他活的通透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