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赌坊中特别的安静,信王飞进来的时候,所有人都围在同一张赌桌旁看热闹。
听见信王嘭的一声摔进来,众人的注意力只是在他身上匆匆略过,然后便重新回到赌桌上。
这里是赌坊,哪天没有输光了被丢出去的人,他们早就见怪不怪。
但信王却很紧张,他可是个皇子,如果被人发现他进了赌坊,说不得明天父皇就能送他几尺白绫让他随风飘摇。
情急之下,信王背对着人群将下摆一撩,伸手进裤子里。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他裤子上的暗兜里应该还藏着一块,平日里领救济粮用的蒙面巾。
今天被靳青连打了好几次,信王的腰腹处有点肿,那裤子上的暗兜绷的紧紧的,信王扯了好几次都没有将面巾拽出来。
靳青一迈进门,刚好就看到信王面对自己,双手插进裤子的这一幕。
靳青:“”她真的是看见这怂货就觉得拳头发痒。
发现有人进来,信王的手用力扯了面巾两下,好不容易才将蒙面巾拽出来,就看到靳青铁中泛青的脸。
信王看看自己手上的面巾又看看靳青,瞬间明白了靳青的意思,舔着脸将蒙面巾送到靳青面前:“王妃您先用。”多年的宫廷生活,早就让他养成了察言观色的好习惯。
虽然,他不知道他家王妃又为了什么生气。
看着信王手中拿着的疑似亵裤的东西,靳青双手的拳头攥的咔吧作响。
这一次还没等她动手,就见信王猛的向后蹿了两步,指着旁边的桌子告诉靳青:“你看,赌桌在那边。”
靳青顺着信王的手指侧头看去,果然见到了那张被众人团团围住的桌子。
听到那边的人偶尔发出一声欢呼,靳青暂时忘记了信王的事,抬腿就向那边走。
靳青今天就是来赚钱的,要知道她也是将赌神、赌侠、赌圣一系列赌片刷到背下来的未来人,这古代的赌技巧,能比得上电视里那些人厉害么?
不说别的,光是这听声辩位的本事,她就不输给任何人!
靳青的出现,倒是比信王飞进来还要引人注意。
敢进赌坊的女人,大多数都是来找家中男丁的,每当这时候,大家都能美滋滋的看一场热闹。
但是今天,众人只是匆匆看了靳青一眼,便将头又别了回去,主要是因为今天这桌子上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精彩了。
就在靳青往桌子这边走的时候,二楼上一个房间的窗帘被掀开一点,一个身穿湖衣袍的美男从窗帘缝中静静的观察着楼下的情况。
随后,一个管事身份的人进来禀报:“爷,又进来两个人。”
听到管事的话,那掀起的窗帘被当场放下,男人将头转回来,一双美目冷冷的看着管事:“这两个也是赵王那边派来的么?”
管事对着男人躬身行礼,谦卑的回到:“回爷的话,这两人是一男一女,女的身上穿着的是二十年前曾在京中贵族圈风靡过一时的月华锦,后来因为这种布的颜色太过单调而被高门大户彻底摒弃,至于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