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看见阮如梅累的像死狗一样时,信王的心里都会觉得十分安慰:终于有人活的比他惨了!
阮如梅并不知道信王已经扭曲的心理,沉重的劳动让她除了食物和床之外,什么都想不起来。
往日嫁入豪门的雄心壮志已经彻底随风飘逝,如果世上的男人都像信王这么狗,那她宁愿打一辈子光棍...
就在靳青过来的第五天,宫中才忽然传来了让他们进宫参加晚宴的消息。
信王有些疑惑的点着黄历上的日子,却发现这次的晚宴似乎比平日里晚了三天。
信王疑惑的拉住那传话的小太监悄悄的问:“敢问公公,宫中发生了何事,为何晚宴的时间会拖后。”随后又将一只沉甸甸的大荷包塞进了小太监手中。
听着荷包里铜板叮叮当当的撞击声,小太监心中苦笑,宫里的人几乎都知道这个信王在皇上心中的位置。
一个不受宠,直到现在都没有封妃的安嫔,一个连封地都没有的信王,六年前那破烂到连他们都看不下去的宅子,皇上的嫌弃简直表现的不要太明显了!
内务府负责给皇子们分发月例,和各种的福利。
送东西的时候,其他皇子根本不会露面,每每都是由家中的管事出来打点他们。
给他们的赏钱,基本上都会比他们送过来的东西价值高。
出于拿人家手软的心理,内侍们偶尔也会将自己知道的小道消息含蓄的透漏给这些人。
只有这个信王,每次内侍们到信王府之时,远远的就能看见他独自等在府门口的身影。
都知道信王府没有任何油水,他们倒也不和信王计较这些。
但这信王虽然穷,人却活的很是通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