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王直勾勾的看着靳青,半晌后他的嘴角带上了一丝笑意,慢慢的躺了下去,嘴里反反复复的嘀咕着:“你吃醋了,真好,你心里有我呢!”
靳青:“...”老子什么时候吃醋了!
但是看到信王那仿佛已经沉浸在幸福中的模样,靳青咧咧嘴将话又咽了回去:这人已经在自我催眠了,估计她说什么对方都听不到。
信王躺在床上,眼角划过一滴泪,气息也慢慢消失。
人生的最高的境界是骗自己,而最深的悲伤则是连自己都骗不了。
但是靳青的不反驳,到是让他心中安慰了不少。
看到信王真的断了气,阮如梅也有些懵:“真、真的死了。”不是吧,狗男人是不是再开玩笑,哪有人死的这么干脆的!
靳青没说话,只是拿出判官笔,当着过来拘魂鬼差的面点开了一条金光大道,将信王呆萌的灵魂一脚踢进去:“滚吧!”
有了这条路,下辈子信王最少也能当个皇帝,只希望那个国家不要被信王弄亡了才好。
阮如梅站在一边,看到靳青忽然从怀里掏出来一只小臂般大小的笔,然后再空中做了手舞足蹈的比划了几下,最后喊了声“滚吧。”
靳青这一系列的动作吓得阮如梅一声都不敢吭:她怎么不知道王妃对王爷的感情有这么深,居然疯魔了...
将信王的灵魂送走,靳青背着手对阮如梅吩咐道:“报丧吧!”
阮如梅:“...”刚刚还在发疯,怎么一瞬间就恢复了正常,王妃也太让人琢磨不透了!
第二天早上,阮如梅去叫靳青起床,谁想叫了几次都没有人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