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被靳青用脚抵住头,安靖赜的小脸更是紧张,低声同靳青嘀咕道:“你听我的,我不会害你。”
看着在安靖赜挣扎下被抹的一片黑漆漆的裤腿,靳青的脚向前一送将安靖赜轻轻的踢出去,而后转身向外走:“你等老子一下。”老子先去把外面的那几个人弄死就回来。
安靖赜被靳青踢得一个屁蹲呆呆地坐在地上,随后便像火烧屁股一样的站起身,试探性的在地上拍了拍,随后哭丧着脸坐回原处:他的被子脏了,这被子越洗越不暖和,还要盖十几年呢。
但是现在既然已经脏了,那就坐个够本吧!
走出灶房,靳青发现刚刚那急匆匆的脚步声已经消失了,靳青眯着眼睛看向那片倒塌的宫墙。
果然,原本停在那的尸体都不见了,看来这些人应该是过来做紧急处理的。
靳青转身回了房间,只见房间中放着一大一小两张床。
大的那张上蓄着被褥,而小的那张则是用柴鑫堆成的,上边铺着一张简陋的床单。
靳青毫不客气的坐上那张大床,只听吱嘎一声,床一歪险些将靳青掉下来。
这床是贤妃当初花了高价从太监那边买回来的残次品,床脚一直都垫着瓦片。
贤妃死后,这床便由安靖赜继承了,由于安靖赜年纪小离不了人,因此丁敏儿一直睡在旁边的柴垛上。
靳青刚刚那一下刚好压碎了瓦片,因此才差点掉下来,若是她再用些力气,估计这破床直接就散了...
将床上铺的被子推到一边,又将身后的大包袱铺在床板上。
靳青在床上悠蹬着腿,开始吃起她几辈子最像样的人饭。
反正她能看见东西,倒也不害怕会吃到坏东西。
随着靳青的动作,她身下的床一晃一晃的发出了吱吱嘎嘎的响声,到是有种坐船的飘摇感。
安靖赜在灶房中久久听不到外面有动静,顿时心乱如麻。
终于,他狠下心,裹着薄被从灶房中走出来,想要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
谁知道,院子里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甚至连靳青都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