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雪貂的身份后,薛无尘面露惊讶:“这么珍贵的动物,你们怎么就给吃了!”这不是冷宫么,为什么会吃到如此珍惜的动物,而且这两个人怎么下得去嘴。
听到薛无尘的质疑,靳青歪头斜眼的看他一眼:“老子宰它的时候,它也没说不同意啊!”
安靖赜点点头:“没错!”他可以作证,雪貂确实没说。
看着面前一大一小两人无赖的模样,薛无尘:“...”我想出宫,其实给那人当幕僚也没有什么不好的,真的!
见薛无尘再不说话,安靖赜开始洗碗洗衣服,薛无尘躺在地上晒书,靳青则是盘腿坐在院子中等着那几个说她长得丑的人上门。
看着靳青浑身冒黑气的模样,薛无尘识相的往边挪了挪。
索性冷宫中的杂草高,又没有什么蛇鼠,薛无尘往草地里一躺,到也让草丛遮掩的严严实实。
若是从远处看,根本发现不了草地中还有个人。
安靖赜已经将碗洗好,就连灶房都收拾的干干净净。
想到一会即将发生的事,安靖赜的心怎么都平静不下来,索性搬了个小凳子静静的坐在靳青身边。
看着靳青的侧脸,安靖赜觉得自己的意识有些恍惚,上辈子在敏儿死后,他一直艰难的独自生活。
所以这中间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敏儿那么厉害,根本没有人能打死她,为什么他会做那么可怕的梦。
还有一会要来的几个人,想到那些人,安靖赜浑身的皮肉都疼了起来。
不是做梦,那种疼痛与屈辱深入骨髓,怎么可能会是在做梦!
见安靖赜像个肉虫子一样在自己身边扭来扭去,靳青不耐烦的回过头:“痔疮?”
虽然不清楚靳青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是安靖赜却直觉那不会是什么好话。
调整了下自己的坐姿,安靖赜向靳青身后缩了缩:“起风了,有点冷!”
靳青看着院子中连动都不动的杂草,向着安靖赜咧咧嘴,随后还是往安靖赜身前挪了挪,将安靖赜挡在自己身后:“麻烦!”带孩子就是这么烦人。
虽然被靳青训斥了,但安靖赜还是一脸满足的往靳青身后躲了躲,顺便攥住靳青的后衣摆,似乎这样能给他带来勇气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