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黄毛右手边的男人脸色有些不好,借着抓牌的机会,他用自己手中的二万替换了黄毛应该抓的牌:“欣姐的女儿聪明又有福气,哪会有事求到咱们这些人身上,改明个,我派几个结实的,帮着盯着点,别被哪个不长眼的冲撞了就是。”
正在这时候,黄毛已经将二万摸了上来,惊喜的喊道:“糊了。”
刀疤和光头隐晦的看了那男人一眼:马屁精。
随后对着赵欣奉承道:“欣姐的运气真是好啊,难怪能管这么多场子!”好话不要钱,可以随便说。
关键是要把话题引到赵欣什么时候退休上。
赵欣摆摆手,笑的花枝乱颤:“小意思,都是小意思!”自打亲崽子回来后,她的运气真的好了不少。
几人又说了几句话,刀疤忽然开口:“老听人家说的什么音乐会,欣姐什么时候也给侄女办一场,到时候我们都去捧场,也陶养一下兄弟们的情操。”
赵欣这女人精得很,正经事一件不说,他只能从孩子身上想办法了。
听了刀疤的话,赵欣肆意的笑当即卡在喉咙里,文化节当天的车祸现场画面再次出现在她眼前。
赵欣不自觉的打了个嗝:表演什么,用举钢琴陶冶情操,老娘的崽子敢演,你们这群王八蛋敢看么?
医院中,东方夫人正站在床边抹眼泪,接到儿子二次受伤的消息后,她便立刻从国外赶了回来。
谁想到却听医生说,东方曜的身体关节二次扭曲,骨膜受损严重,需要打封闭,以及全身关节置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