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靳青眼中,那些所谓视钱财为粪土的君主都是喝多了西北风,忘接地气了。
阿木在草地上摔了个狗吃屎,他的表情有些呆滞:是这样么!
可他们刚刚不是在说当皇帝好不好么,为什么会扯到钱。
而且,他为什么会觉得靳青说的话好有道理...
这边的阿木已经陷入了自我怀疑,另一边的707则好奇的询问靳青:“宿主,你刚刚为什么要对阿木说的那些话。”
从阿木的表情上看,这孩子的三观似乎都裂开了。
靳青泡在热水中,满足的嘘了一声:“教育就要从娃娃抓起,万一这熊孩子将来脑残的搞什么支援外交,老子岂不是要穷死。”
银子就这么多,多一个人花,她就会少拿一点。
她又不傻,自然要把丑话说在前面!
707:“...”我屮艸芔茻,原来你是这个意思,亏我还以为你转了性。
707只顾着吐槽靳青,却忽略了一件重要的事,那就是靳青的话,会被阿木自行理解成什么模样,并对这孩子的心里产生怎样的影响。
第二天一早,靳青是被阿木背去朝堂的,因为她实在是太困了。
好在内侍们都比较有眼力价,直到阿木将靳青放在御座上,才将大臣们纷纷传唤进来。
阿苏万的父亲那达石曾经做过真国的官,因此上朝的模式与中原极为相似。
朝臣先是问候了靳青的身体,之后便自顾自的打起嘴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