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天琼经历过无数大大小小的妖族征战,且白染为狐王时征战四方也总是有他的身影。但是红空就不同了,他几乎没什么参战的经验,故此才会显得如此的焦急与不安。
沙天琼很是理解红空,所以也任由他在自己面前踱来踱去,没有节制管束他。
忽的七盏烛火摇曳不定,红空像是受惊的野马,正欲大喊大叫的时候,沙天琼已堵住了他的嘴,在其耳边轻声说道“不是敌袭,是白帝!”
红空的双目这才松懈了下来,长长叹了口气,沙天琼缓缓松开了手。跟随着沙天琼的步伐稳健的朝着营帐外走去,准备迎接。
四道流光很快便出了青丘的结界。但是他们并没有着急离去,反而是白染落在了结界外的一处营帐前。那里正有沙天琼和红空对这他行礼问好。
白染满意的点了点头,淡然问道“美鹰来犯,青丘可会怕他?”
沙天琼没有犹豫,肃然道“他若敢犯,定要其有去无回!”
“好!”白染拍了拍沙天琼的肩膀,欣慰道“天琼,你是青丘的天字辈儿,青丘的家门你可要给狐帝守好喽!”
沙天琼重重点了点头,“亲王放心,属下心中有数!”
白染看了一眼肃穆的沙天琼,浅浅一笑“你只需守好家门便可,倘若他们不犯,你不必深究;若他们敢犯,你也只需守上最多七日。届时本王以安排了一张足以灭了他们全族的王牌!可懂本王意思?”
沙天琼虽然不知道这张王牌究竟是什么,但是他还是点了点头。因为他相信,面前的白帝,他有这个本事。
说罢这些,白染看向了沙天琼身后的红空。上下打量了一番,看的红空是切切诺诺,胆战心惊。他生怕这狐帝亲王,妖庭白帝知道了自己参与了那场困妖牢前的挟持狐帝的事,那叫一个心虚呀。
只是白染并不知道有他,哪怕是知道了也定然不会再追究,毕竟红不负死了,红老又是自己爱将的父亲。于情于理,原谅了红老就相当于原谅了那场让白染火大的挟持。
白染指了指红空,眉头轻扬,“你害怕我?”
红空赶忙摇了摇头,“不不不,亲王多虑了。属下敬仰您还来不及呢,怎会怕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