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竹瞥了一眼卖力的青风,妖艳的红唇微扬,那双泛着妩媚意味的眸子对持着芭蕉扇的青风大王暗送了秋波,一时间弄得青风略有些心里痒痒的不是滋味。
灵狐攀升急速而至,锐利的狐爪之上裹挟着冰蓝色的妖气,迅猛撕裂挥爪在了那面由仙门三清之一的太清道德天尊亦是被神权世人尊称为太上老君所炼制的法宝芭蕉扇所挥出来的无上清风之上。
锐利的爪子撕扯开了一条裂缝,说到底这芭蕉扇不过是太上老君炼丹时煽风点火用的宝贝,这无上清风自是没有太多的杀伐趋势。
飞剑受阻,但灵狐却从那条被它给吃力撕裂开的风墙缝隙中蹿入,张开血盆大口已经扑向了那胸脯如峰的妖艳红竹大王。
青风接连又煽动芭蕉扇,欲要将灵狐拦下,可就在这时,红竹对他伸出了左掌,示意他不要插手,另一边已经从胸脯间的那条雪白嫩沟中取出了她的贴身法宝,随后又故意激怒这灵狐似的对着灵狐妩媚的抛了媚眼,右手一抛,那节火红的竹节之上已经泛起了旺烈的火焰,如同一头火龙一般,火焰旋涡顷卷而去。
红竹粉舌抿过了烈唇,有些隐荡的轻轻shen • yin了一声,调戏道:“来吧,让姐姐尝尝你的味道是个什么滋味吧~”
灵狐本就反感与红竹大王,接连三番的挑衅更是火上心头,无论是哪一次与这女人见面,灵狐都有一颗欲要将其撕碎的心。牵引冰蓝妖气化作冰寒的妖气屏障挡在了身前,冲撞着那烈火身姿依旧未停。
“呦~几日不见,这是长能耐喽?”红竹妩媚一喜,不知她在喜个什么。
青风见状亦知灵狐是带着杀心而来,芭蕉扇已再度高高扬起,想着火借风势,风助火威,可是偏偏就在这时,那猴头已经凭借着雄浑的劲力用‘金箍大柱子’将灵狐身后的那股无上清风给震荡开了,且猴头已经朝着此处飞袭而来,青风转变了想法,不助火势,不攻灵狐,竟然煽动芭蕉扇,再刮出一股无上清风拦在了猴头的身前,阻他不能及时闯入战斗。
青风的这个做法有些不太明智,但是红竹却并没有怪他不来攻这灵狐,对此一声不吭,可能也是因为红竹正专心致志的同那逐渐靠近自己,露着尖牙利齿恨不得撕碎自己的灵狐给送着秋波吧。
此时灵狐已经抵抗着不痛不痒的火焰至了红竹的身前半尺,与那妖艳贱货四眸相对,利爪便恨不得快些的将她给撕了,可是也就是在这时,红竹竟对此无关痛痒,只是念了几句的口诀,那节喷洒着火焰的竹子竟从两端自生自长了起来。
两节,四节,六节,八节!
一时间火焰更为的旺烈,哪怕是有冰寒妖气护体的灵狐都在这八节炎火竹生成之际被烫着了些许的冰蓝绒毛,一股子的焦发味道扑入了鼻孔,且灵狐挥斩而去的利爪也在红竹的微微收臀吸腹的简单动作之余给躲避了开来。
这火有着一股子的怪劲,虽然不曾烧到灵狐的皮肉,但却总觉得这火已经攻至了体内,虽比不得阴阳锁带给它的那万火焚身时的极致火烧感,但是却同那一次与匀儿独处山洞时所犯气的邪-火比,却雷同的相差无几,灵狐体内的眸中欲望一时间竟被这火灼烧的逐渐强烈起来,让人浑身难受,有种怎么都不是的异样感触。
红竹大王娇媚遮唇,抛了媚眼,妩媚道:“这火可点燃了你的欲?不如你同姐姐我化干戈为玉帛,摒弃前嫌来个双修,让堕天带走你的小姨去见赤帝,而你则同姐姐我回咱自个的洞府,风起云涌一番?岂不快活?”
灵狐收了收腹,晃了晃脑袋让自己好受些,盯着这个妖艳下流的女人,他龇牙咧嘴,自牙缝中挤出了话来,“化干戈为玉帛?你想的倒是美不可言!三番几次戏弄与我,且叛我舅舅,羞我小姨。红竹,你我之间早已仇深似海,哪怕有人从中抽刀断水,我帝晨儿今生亦是同你不共戴天,非你死,不可解恨!”
红竹哂笑道:“何必呢?指不定日后你我便是那惹人羡艳的逍遥眷侣双修客呢?此时说这番话,倒时想想可就有些羞涩难以步入滚在床上的正题了呀。”
灵狐喝道:“你这女人好生的不要脸面!所言之话句句带着下流肮脏之言,当真让人替你感到羞耻难当。南蛮有个浪荡的风流公子哥还能让人忍上一忍,但你,实在让人难忍!”
红竹“嘁”了一声,对这种话她无关痛痒,只是纤指朝着那八节炎火竹竿轻轻一点,嘴上道着“可惜了”,随即便瞧得那八节竹竿之上闪烁起了刺目的火色。
灵狐眯眼,火色熏天,八节竹竿再生八节,正对一十六节,其喷吐火焰愈加的旺烈迅猛,霎时间便将灵狐给团团包围了起来,活似一烈烈火球,灼灼烈阳,且在外围形成了一圈结界屏障,将灵狐牢牢困留在了其中。
清脆声自火球之内裂响,护在灵狐周身的冰蓝妖气屏障各处生出了蛛网般的裂纹。这火势有些势不可挡,灵狐忍着体内传来的欲——火焚身攻势,运转着冰蓝妖气自周身环绕游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