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怜怡看到小木屋,猛地一怔,这才发觉自己耽误了大事,赶忙跑过去,将无人问津的小木屋给捧在手中,温声道:“大师兄,你不要再说话了,小师妹好着呢,放心吧,少不了一两肉的,嘿嘿。”
雪红梅咂咂嘴,“嘁”声道:“说话都说不出来了,还要学人家英雄救美,倒是省省力气吧。”
“不许你说我大师兄!”玉怜怡捧着木屋法器,终是再也忍受不了这个莫名其妙就仗势欺人的红衣女子,这一吼,可将雪红梅给吼愣住了。
玉怜怡怒道:“你欺负我可以,但你不要欺负我大师兄,他招你惹你了,我招你惹你了!看得出来你是娇生惯养,连你三哥都敢教训,真是不懂礼数!你不要以为这样就可以为所欲为的欺负别人,谁还不是个刁蛮公主了,谁怕谁呀!”
雪红梅气的挽起袖子,手中已经握住了雪剑漛阁,气冲冲道:“嘿,你这人类好生牛气,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的人你还是头一个呢!”
这件事本就没有错的玉怜怡也重新燃起了被现实磨去的刁蛮性子,退后几步,骂道:“你倒是牛气!我招你惹你了开口就是一通数落,你以为你是谁呀,天王老子吗?”
这口气忍不下的雪红梅提剑就要shā • rén,三位兄长死活是拦不住,都将祈求的视线看向对此不闻不问的南宫寒。
一时间,一个提剑要shā • rén,一个忍无可忍破口大骂着退后着。
骂不过人又被拦着的雪红梅当场就被气哭了,直接将雪山的真主剑给扔在了地上,气的跺脚,蹲在地上“哇哇”大哭,那一边得了便宜又骂出来心理痛快的玉怜怡也见好就收,捧着木屋法器,走到院子的一角,独自蹲坐在那里,孤立无援,唯有手中捧着的木屋法器可以说些委屈的话。
就在这时,涯辰收起了法力,气定神闲之后抹去了额头上的汗水,看向南宫寒,道:“去将这位蓝碑弟子送去药潭吧,至于其他人,最好给我安静些,真当这里是自己家了?聒噪!”
说罢这些话的涯辰,怒瞥了一眼雪红梅,随即便朝着玉怜怡走去了,这个人类女娃娃本是温柔脾气,硬是被逼的像个泼妇一般,真令人心疼。
“你!”摸着眼泪的雪红梅就要提剑去杀了那个妖途医圣,可是身边的三位兄长哪里敢由着她的性子胡来,到最后小妹是拦住了,可是却怎么哄也哄不好了,到最后这一切反倒都成了她三位哥哥的不是,雪山三子有苦说不出,那叫一个委屈。
看着一言不发,已经带着那蓝碑弟子远去的南宫寒,雪红梅气鼓鼓道:“那个冰块脸也不说帮我出气,真是气死人了!”
旁人皆不知这次吵架到底是因何而起,深感乌龙。
走到玉怜怡身前的涯辰在接受过对方的行礼之后,叹了口气,道:“若是我言你这位大师兄已经病入膏肓,无力可医,你会怎样看待我这徒有虚名的妖途医圣?”
玉怜怡愣住了,赶忙认错,“前辈,玉怜怡知道错了,不应该大吵大闹,您大人有大量,请您不要生晚辈的错,恳请您一定要救治我大师兄呀,如果连您也......那我大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