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说结果就是。”
“两年之后,香油铺的老板染病而亡。”
“因为膝下无儿,产业就被老板娘和赵初生联手霸占了,只分得了小部分给宗亲那般人,让他们好闭上嘴巴。”
“诸位,你们以为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吗?虽然这种忘恩负义、奸夫**谋财害命的勾当确实已经是罪大恶极,不配称之为人。”
“可这点对于赵初生来说,算不得什么,真正狠辣歹毒的还在后面!”
到此,说书先生故意先卖个关子,停下来喝了口茶。
故事讲得精彩,听众要是听入神了,是会忘记喝茶的。
这碗里的茶水要是不减少,茶摊还怎么挣钱?
说书先生还想不想要工钱了。
就在这停歇的空当,大家伙也都觉得有些口渴,大口喝了碗中茶,让小二续上。
在大家的催促声中,说书先生咳嗽一声,清了清嗓音,这才开始继续。
“好景不长,这赵初生接管香油铺不过三、四年的光景,就隐隐然出现亏负的危机。”
“眼看着快撑不下去了,他索性就将香油铺以及宅院,一齐打包售卖出去。”
“这瘦死的骆驼都比马大,何况香油铺还没倒呢,自然是卖了不少的银两。”
“赵初生就带着银子和老板娘,哦不,应该叫妻子了,还有女儿一起坐着八抬大轿回了家。”
“一路之上,那叫一个威风啊。”
“还没走到村口的时候,已经围聚来了一群小孩儿。”
“争看稀奇,从没见过这样好看的轿子。”
“村里人见了都竖着大拇指说:‘老赵家的儿,出息了,挣了大钱回来了,是光宗耀祖!’”
“呸,他们哪里知道这畜生背后干的那些肮脏事。”
“一对奸夫**进了宗门!”
“这哪里是光宗耀祖,分明是辱没门楣,是要划出族谱的。”
“赵初生在他们的吹捧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虚荣感,很快乐,他就是为此才回来的。”
“以前住的破旧土胚房推了,重新盖了一间大宅子。”
“地里面的活也不做了,现在的身份是老爷了,高高在上,哪儿还能亲自做事情。”
“请人伺候!”
“什么丫鬟、扈从、长工短工的,一应俱全。”
“光是这些就不是个小花销。”
“他那些个银子,哪经得住这样挥霍啊。”
“坐吃山空!”
“必须要想主意挣钱,而且是轻轻松松不费脑筋和气力的。”
“在城里面生活的那几年也不是白过的。赵初生通过朋友,几经辗转,找到了一个高人,替他想了个生财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