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一下，她犹豫着看向了1018：“我有权限可以调阅女儿这一次的毕业试炼的回顾视频，但是我的军功——”
1018立刻打断她：“军功我出！”
凤灵闪躲着1018探究的视线，她知道，对方现在一定很好奇，为什么作为一个资深女灵，她会这么穷——
并且，恐怕一会儿，她就得主动告诉对方，她穷，是因为真灵受损无法再进行灵降，可是现在，能拖一会儿，就是一会儿。
看着被系统扣掉了50%的手续费后，依然数目庞大的军功，再一次地鄙视了一下有钱阶级后，凤灵立刻利用自己的权限，联通了帝国军事学院的内网，申请调阅袁婉莹的毕业试炼考核视频。
在支付了足够的军功后，凤灵瞬间收到了系统提示。
她看向了1018，1018立刻授予她权限，两个人的座椅，慢慢地向后倒一下变成了一张榻，上方的穹顶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屏幕。
事实上，年轻女灵们的毕业考核视频，并不会把她们在土著星的人生全部录下来，只会选择女灵们情绪波动激烈的部分，进行留档。
一方面是为相关的研究提供参考，一方面也是为了给这些年轻女灵们进行评分——拿到土著新的世界坐标，是最重要的考核标准，却不是唯一的。
有些表现优秀的女灵，就算没有拿到世界坐标，也会予以考核通过。
视频完全是通过4587的视角展现。
星光闪烁的屋顶很快被一幅画面取代，那是一个医院中，一双看上去不大的手伸了过来，屏幕外响起了女婴的啼哭声。
1018面无表情的看着屏幕上的熊孩子，默默的，在心里的死亡名单上加了一个名字。
年轻的男子出现，捉住了女婴的双手，一下一下地搓在了熊孩子的脸上。
1018和凤灵同时松了一口气。
接着是喂奶的尴尬，换尿布的尴尬，可以想象，经历这些的4587，当时情绪有多崩溃。
1018下意识地看向了身旁的风灵，迟疑着问道：“你当初，也是这样过来的吗？”
凤灵摇了摇头：“我初次灵降的那个星球，幼儿都是统一抚养——”
她心中苦笑，对于所有的幼小的宠物，主人要训练他们的第一件事情是什么？
学会自己找到便盆儿，在固定的位置方便。
真不知道她和女儿，到底谁更幸运一些了，或者说，谁更倒霉一些。
女婴终于能平静的面对喂奶和更换尿不湿这两件最羞耻的事情，画面一转，直接切换到了两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