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就跟着吧,这一钟一锣,还特别过分!
小青铜钟哪也不去,就喜欢坐她头上,然后那个一肚子坏水的铜锣,就飞到她的正前方,把自己油光锃亮的一面朝着她——强迫她看到自己戴着青铜帽的蠢样!
袁婉莹气坏了,抓住小青铜钟就是一通乱弹,然后这个欺软怕硬的小东西,直接就缩小了十倍,变成了铃铛大小,被她系在腰上,正好压裙。
小铜锣没等她动手,主动缩小本体,看上去,倒像是一只小巧玲珑的铜镜。
袁婉莹把小舟放到了书桌上,权当镇纸,文盐见状,感慨了一句:“本门的术法,据说十分强悍,若是功夫到家,哪里还用什么木雕法舟,只要带了纸笔,随手一画,就是一只法舟!”
文盐见袁婉莹没有什么要问的了,一边感慨,一边向外走去。
袁婉莹百无聊赖地坐在椅子上,两条小腿悬在半空,一前一后地踢着脚,算了,这么无聊,不如来写大字。
如果一张解决不了无聊,那就写十张。
在地球上练了十年的毛笔字,拿笔的姿势早已经深入骨髓,袁婉莹拿起笔,腰背挺直,全神贯注,一笔写下后,就再也停不住了,先是一首春夜喜雨:
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
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
……
然后是一首悯农: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