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本就不出众的脸，真是怎么看，怎么都觉得恶心。
慕朝霞本是因为刚开始吃了亏，想要痛快痛快嘴，听见赵霖这话，不由得心里发杵。
只是，看着慕朝烟还在那儿一脸风轻云淡的站着，顿时又是气不打一处来，心口燃起熊熊烈火。
眼见着就要烧着了，身前却突然伸出一只手来，阻断了她刚想要回击的话。
看了看一脸阴沉的父亲，终究还是低下头，把刚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慕秋德见她平静下来，收回手背在身后。
也不管赵霖，一双鹰眸划裂了空气，直直的落在了慕朝烟的面纱上。
“这都回到自己家里了，还戴什么面纱，摘下来吧。”
淡淡的语气，让人完全听不出话中的情绪。
但是，慕朝烟的心却骤然紧缩了一下，提起了十二分的防备。
这样的喜怒不变的人，最是不能大意，更不能像对待李氏母女那样肆意简单。
上一次见慕秋德，是她刚刚成为慕朝烟的那天，慕朝霞给她下了幻情mí • yào，对着才受了迫害了自己，他一句话都没有说。
就像，原主在慕家生活的这十九年，慕秋德作为整个慕家最大的主子，怎么可能不知道原主过的是什么日子。
但是，他没有说，也没有管，就这样放任了李氏，也造就了李氏后来的肆无忌惮。
这样的一个人，真的是原主的亲生父亲，真的像李氏跟下人口中说着的那样，深爱着她的母亲么？
慕朝烟深深的吸了口气，直视慕秋德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