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纵然不是第一次见到慕朝烟这个样子的眼神了，可再一次见到，千凤公主还是被吓了一跳，脚步往后微微一顿。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慕朝烟冷笑一声，视线慢慢移到她的肚子上。
“千凤公主，你在西沧皇宫住了那么多年，难道真的只长个，不长脑子么？作为西沧的公主，嫁到东华，一波三折，让皇家闹了那么大的一个丑闻，你还不知道收敛么？”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才是受害者。慕朝烟，你敢说，这里面没有你的事么？”
“不敢！”
看着千凤公主那激动的神情，慕朝烟丝毫不觉得有什么对不起她。
毕竟，当初她虽然的确给千凤公主下了药，也给东华帝下了药，可是，那药却不是完全不可抗拒的。
一面打着对自己最有利的算盘，一面又埋怨自己陷害她，世界上哪有那么多两全其美的好事？
即使当初没有在现场看，慕朝烟也知道，东华帝这个老色胚肯定是承诺了千凤公主什么，借着药劲，千凤公主为了利益，也就半推半就了。
按照这个剧情来看，她有什么资格怨自己，难道不是应该感谢自己么？
不过，慕朝烟无意在这个问题上跟她争辩什么，反正真问到自己头上，也是不可能承认的。
“千凤公主，你虽然在西沧是公主，但是在东华，你只是后宫上千嫔妃中的一个，还是个外朝嫔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