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青鸾激动地攥紧她的手。
“沈姑娘,等陆大人知道她真实一面时,定会回到你身边,那么她最终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兴许会被陆大人而杀”。
沈慕清抽回手,便起身说道:
“她最终是死还是活,与我无关,我只在乎辰逸回到我身边即可”。
“沈姑娘,那你准备怎么对付她?”。
“待我回去想想”。
“沈姑娘,我有一计策”。
青鸾便附在她耳边窃窃私语,沈慕清闻之色变,震惊地望着她。
“你的确要这样?”。
“沈姑娘,你心软了?”。
“我说了她怎样与我无关,但是她的毒已解了”。
“毒解了?”。
沈慕清点了点头,便将解毒的过程一一告诉她。
青鸾听后心中又生了一个歹念,将自己的想法告诉沈慕清,二人不谋而合便一同离开。
当铺
梦颜汐一脸怒气地冲进里面,双手叉腰地喊道。
“掌柜的给我出来”。
当铺掌柜见她气势汹汹,瞧这架势好似要闹事,便急忙离开柜台,笑脸相迎地大步走到她面前。
“这位姑娘,是要当何物啊?”。
她一把揪住掌柜衣襟。
“你敢拿假银票耍我?”。
当铺掌柜被她说的一头雾水,极力反驳道:
“姑娘,你有话好好说,何来假银票啊?”。
“还敢装蒜,前几日我在你这当了一块价值连城的玉佩,换了二十万两银票,你可记得?”。…
当铺掌柜在脑海中不断回忆,突然眼睛一定,皱着眉头说道。
“前几日的确有一位公子在我这里当了一块美玉,是当了二十万两银票啊”。
“哼,想起便好,当日便是我,你为何拿假银票骗我?”。
“你……你就是当日那个公子啊”。
“别废话,把玉佩给我交出来”。
“姑娘,你定是误会了,吴某我干当铺生意已有数十载,都是良心买卖,诚信第一,是绝不会干出什么假银票之说啊,这不是砸我自个招牌嘛”。
梦颜汐松开他的衣襟,打量四周,走到货架前,抱起一个古董花瓶,当铺掌柜慌张喊道:
“姑娘,你快放下,这可是我刚新当的花瓶,可是有年限的啊”。
“哦?是吗?我看顶多就是一个赝品,比起我的玉佩来说,它最多不超过五十两银子”。
“姑娘,你到底要怎样啊?我吴某说的句句属实,当日我可将银票交给你的丫鬟,若真有假,你们当时理应看出来的啊”。
“当啷”。
古董花瓶瞬间碎了一地,当铺掌柜望着心爱的花瓶,心疼万分,顿时脸色大变,指着梦颜汐骂道:
“你这个臭丫头,我算是看出来了,你想讹诈我,哼,我吴某也不是好欺负的,快来人,有人要闹事……”。
顷刻间从后门涌出十几个人,手拿木棍,将梦颜汐团团围住。
“还想抵赖,看我今日不砸了你这个招牌,今后再怎么骗人”。
“给我好好教训这个臭丫头”。
一群人拿起手中家伙朝她挥去时,梦颜汐不屑一笑,与他们倒斗在一起,不到几个回合下来,所以人纷纷倒地,又将货架上的物品全部摔碎一地,瞬间当铺里狼藉一片。
当铺掌柜气的脸色发青,咬牙切齿道。
“你……你敢砸我当铺,我要去衙门告你”。
梦颜汐再次揪住他的衣襟,怒道:
“衙门,哼,你去告便是,看他们信谁?”。
“我现在不想和你废话,我的玉佩呢?”。
“你……你的玉佩,在你当日离开时,我……我又当了”。
“什么?你当给谁了?可知何人所当?面貌可记得?”。
“姑娘,你这不是在为难我嘛,每日来我当铺的客人甚多,我岂能一一记得他们样貌啊,更别说是何人所当”。
梦颜汐又急又恼,但眼下又不知是何人所当,便松开他的衣襟,警告道:
“今日砸了你的当铺就是给你的教训,若今后再敢骗人,我便直接抓了你”。
她说罢,便转身离开。
当铺掌柜气的两颗眼珠都要爆出,望着碎片一地,骂道:
“还不给我起来,丢人现眼,连个臭丫头都打不过,真是一群饭桶,给我滚”。
“是,掌柜的……”。
其中一个家丁不经意见看到地上有一块铜色腰牌,便立即弯腰起来,上面刻着“锦”字,又向背面,刻着“梦景轩”三个小字,急忙说道。
“掌柜的,那……那姑娘是锦衣卫,叫……叫梦景轩”。
当铺掌柜一把夺过腰牌,仔细看后,更是令他恼羞成怒。
“他们锦衣卫太欺负人了,带上人,我们去镇抚司讨个说法走”。
“掌柜的,我怕我们还未讨说法,就被他们治一个扰乱官府之罪名,抓起来,岂不得不偿失”。
“我就不信,他们敢仗势欺人,天下还没了公理了,多带点人,我们现在就去镇抚司”。
“是,掌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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