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把他找来么?想跟他谈谈。”
“可以。”女老板把房伟找进来,自己又很知趣地出去了。
田春达看看房伟,他二十六、七岁的年纪,身高、体重、鞋码都与预想的嫌疑犯差不多。他留着长发,在脑后梳成一个马尾辫,马尾辫还染成金黄,显出其新新人类的面貌。
田春达拿出三个受害人照片给房伟看,问:“你认识这几个姑娘么?”
房伟看了看说:“这个杜月月我认识,常来我这理发。另两个没什么印象。”
“你和杜月月除了顾客的关系,还有没有其它关系?”
“没有。”
“你去过杜月月服务的夜总会么?”
“没有。我在发廊要工作到晚上十点,下班后就得直接回家了,哪有功夫去夜总会。”
“杜月月可是保留有你的名片。”
“那是她第一次来我们发廊理发,我给她的,为的是拉一个主顾。”
“9月12日晚间你在哪里?做了什么?”
房伟想了想说:“那晚我和一帮朋友到歌厅唱歌了,一直唱到半夜12点多。”
田春达拿出笔记本,翻到空白页递给房伟,“你把那晚唱歌的朋友的名字和住址、单位都写下来。”
房伟回忆着都写了下来。
这时孟晓春走了进来,附在田春达耳朵边小声说:“外边屋里的人我都问了。他们说杜月月常来这里修理头发,另两个姑娘不认识,好象没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