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海燕突然叫起来:“你的手这是怎么了,怎么有伤痕?”她抓起徐海涛的左手,“啊,伤痕不只一处,这是女人指甲挠的。”
徐海涛内心震惊,他镇定着自己说:“不是,是在红叶谷的山里让树枝刮的。”
白海燕又仔细看:“不对,这肯定是女人指甲挠的。我看过女人的挠痕,心里有数。啊,你胳膊上也有挠痕。腿上也有。”因为是在自己家,徐海涛穿着短裤。所以让白海燕看到了腿上的伤痕。“你在红叶谷跟女人,跟苗莉打架了么?被挠成这样。”她又盯着他问。
“没有,你别乱猜想。我说了在红叶谷没见到苗莉。”徐海涛板着脸说,但内心里很是惊恐。
“再不你就是在宾馆里跟夜女郎乱搞,你动作大,她也发力,就留下了抓痕。”
“你就别乱猜了,我是在红叶谷的树林里被树枝和荆棘刮的。你再胡乱猜,我生气了!”徐海涛拍了一下桌子。
“你还真生气了,好了,我不说了。你要真跟苗莉打起来,我还高兴呢,你是要跟我结婚的人,我希望你跟她闹翻了。”
“我要去咖啡店工作了。你先走吧。”徐海涛催促。
“好,我走,明天我再来。”白海燕对徐海涛媚媚笑了一下,一扭身,走了。留下很浓郁的香气。
白海燕走后,徐海涛心惊地想,怎么在红叶谷白海燕偏偏看到了苗莉,真是不祥呀。搞不好会有麻烦的。
白海燕走出徐海涛居住的公寓楼,心里想,徐海涛身上的伤痕十有bā • jiǔ是女人挠的。是苗莉挠的么?她是他的老板,伯乐,又是情人,能打得这么严重么。那以后在咖啡店还怎么相处?徐海涛昨天回来,今天就急着去咖啡店上班,也不像跟苗莉有大冲突的样子呀?那是谁挠的呢?也许就是夜女郞挠的。他在宾馆玩弄人家,人家就给他挠了。那些夜女郎可不是好惹的。可徐海涛平日里对女人还算尊重呀,不至于把夜女郎惹成那样吧?白海燕就这样一路胡思乱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