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晴着急地连忙摇头,披肩卷发都甩了起来:“不,我根本不认识陈强东。”
她的回答完全出乎刑警们的意料。田春达不由瞪大眼睛惊奇地问:“你不认识陈强东?可你受伤时是和陈强东luǒ • tǐ躺在211房间的床上啊?”
“这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天我是和男友苏华南约会。我们俩在电话中商定在晚上七点到蓝天宾馆一楼餐厅吃饭,然后去楼上的211房间。可我在宾馆餐厅从七点等到八点半,也没见苏华南人影,也没接到他的电话。我很气闷,一个人在餐厅独坐了这么久,让服务员看着也笑话。我就去了211房间,想也许苏华南能到211房间跟我碰头。我进了211房间,又等了将近三十分钟,还是没见苏华南踪影。我也饿了,就叫了瓶啤酒和两个菜,在房间里吃喝起来。吃完了,我觉得头很晕,就躺倒在床上,很快就失去了知觉。直到臀部感到剧痛时我才苏醒,只看到一个黑影从门口跑了出去。接着我又昏迷了,被送到医院抢救我都不知道。”
“你看清那个黑影是什么人了么?”
“我只看到背影。只看到那男人头发很长,都披到肩上了。”
“可我们在房间里并没有发现啤酒瓶子呀?”郝东这时问沈晴。
“那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反正我是喝了一瓶啤酒,瓶子放在床头柜上了。”
“你吃完饭倒在床上时是穿着衣服么?”
“是呀。我只是觉得头晕,想和衣倒在床上休息一下。没想到就睡过去了。也不知是谁脱了我的衣服,真缺德!”沈晴说到这柳眉倒竖,杏眼瞪得很大,媚气中带了些杀气。
“你躺在床上,身边躺着一个赤身luǒ • tǐ的男人你一点不知道么?”
“完全不知道。”
“你睡得那么死?”
“一点儿知觉也没有。后来我想,我怎么能睡得那么死?是不是有人在我晚上吃的食物里掺了安眠药了?对了,可能是陈强东在我喝的啤酒里掺了安眠药。我喝着啤酒有些不对味。他是想把我催眠后qiáng • jiān我。对了,那个啤酒瓶没有了,肯定被下安眠药的人拿走了,怕被检查发现瓶里下了药。”